“还能咋样?没有梅姑的军令,任何人不得主动追击官兵!”文卫华呵斥道。
那边的周自在跟文卫华一样的心镜,见文卫华撤了兵,也带着众匪人下了山丘。两人带着匪人在谷底汇合,文卫华拱手道:“三哥,这空空子就他妈的一个酒桶,竟然能做到朝廷二品威武将军,真他妈的怪事!”
“是啊,四弟,愚兄也是这样认为,只是现在没有了鱼儿,我们再长的线也没有用,还是收网回去跟圣女回报吧!”周自在回了一句,两人带着匪人往密林深处走去。
一块茂盛的林间,千余名匪人席地而坐,正中间搭着一处帐篷,帐篷外有五六名匪人巡逻,文卫华和周自在怯怯的走了进去。
一个容颜艳丽,气质端庄的女子坐在帐内,虽然英姿焕发,那双黑『色』的眼圈却出卖了她的疲惫,看似一夜未睡,那脸上深情更是焦虑不堪,见两人进来,忙站立起来问道:“三当家、四当家,战果如何?”
“梅姑,属下无能,未能杀得一名官兵,请梅姑责罚!”文卫华和周自在跪道。
梅姑紧颦眉头,杏眼怒瞪,问道:“我们做了那么多假象,又是丢盔又是弃甲,还特意将脚印弄得凌『乱』,如此溃败之场景,他巴图鲁打过几次仗?岂有不追之道理?”
文卫华忙解释道:“梅姑息怒,此事说来甚是蹊跷,原本那巴图鲁已经中了我们的圈套,眼看着就要进了伏击圈……”
文卫华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,末了,又道:“那空空子一个酒『色』之徒,竟然在两军对峙之时召集手下将领喝酒,甚是可恶,却又歪打正着,把我和三当家正要到手的猎物叫了回去!”
“蠢驴,空空子何其神勇多智,其实尔等能比的?你以为他便真是酒囊饭袋么?”梅姑神情复杂,不知道是赞赏还是愤怒,往身前案几上重重拍了一掌,透过帐篷,久久的盯着前方那密林,呵斥道:“空空子看似玩世不恭,临战前以酒灌将领,现在又以喝酒为由及时唤回了巴图鲁,看似酒囊饭袋,实则诡计多端,他才是我们苍翠山遇到的真正的强劲对手!梅花会危在旦夕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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