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明听她终于同意与自己在这里安睡,兴奋的将她紧紧的搂了一下。
“只是,你得答应我,你得老实一些!梅儿不想你因此而丢了项上人头!”梅姑又道。
老实就老实,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跟你这样和衣而睡了,我荆明从不霸王硬上弓,总有一天,我要你主动在我面前宽衣解带求我上你!荆明邪恶的笑了笑,道:“行行,我一定老实,像个禽兽一样的老实。”说完便把梅姑往床上抱去。
梅姑似是反抗,似是渴盼,半推半就的任凭他将自己抱到了床上,随后静静地平躺着,媚眼如丝,带着些许狐媚,在昏暗的油灯下痴痴望着荆明,缓缓地扯上了锦绣丝被,半闭着双眼。
荆明迅速的脱去外套,如猴子般掀起锦绣丝被,钻了进去。
“啊……你这坏人,不讲信用,说了要老实的……嗯……”
“就蹭一下……一下而已……”
“一下也不行,等你我铸下大错,皇上定会杀了你……”
“休拿皇上唬我,即便是死,我也要今夜……”
“你这『淫』贼,端的是越来越猖狂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
被窝里传来两人打闹的声音,句句对白,让人听了心痒难耐热血沸腾。
荆明最终还是只蹭了蹭,梅姑如死守苍翠山一样守着她冰洁身子的最后一块领地,两人闹着闹着,相拥而睡……
天已微亮,一阵清风吹过,带着山野里怡人的春息,荆明缓缓睁开眼睛,却发现枕边人儿早已离去,迅速的爬了起来,只见身下压着一段梅姑的绣衣。
那绣衣似是被刀裁断,整整齐齐的一截切口,荆明眼眶不禁有些湿润,那分明是梅姑见到自己压了她的衣角,不忍心唤醒自己,才割断了绣衣!
“梅姑……”荆明嘶哑着嗓子凄厉喊道,跑到门外,见那青石板上留了一张纸条:
幽谷空向人,回首泪沾巾。
清清温池上,默默愁早春。
这女子太没礼貌了,每次都不跟我告别!只是这诗真有些哀怨,不知这女匪首为何如此喜欢写诗?又哪里来的这般才情?荆明将那一条小心翼翼的叠好,放到了怀里,往中军帐走去。
山里动起了南风,吹着遍野的楠竹哗啦啦直响,荆明看着那粗壮的楠竹,心里淡淡一笑,不是要攻心么?看来这楠竹可以派上用场了!
正自看得出神,只听见有人喊他:“将军,你受了伤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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