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严重了,才睡了两夜,昨夜一夜未陪,就受不了了?荆明淡淡一笑,这今后要是真的圆了房,让你尝到了雨『露』之甘甜,那岂不是夜夜笙歌?
吃过早餐,两人告别王嬷嬷,直奔凤凰台而去。
凤凰台是金陵古迹,从住所过去,要沿着玄武湖,再穿过秦淮河才能抵达,两人反正无事,便沿着湖畔缓缓走着。
但见湖水之上,水光粼粼,碧波如镜,桥影照水,鸟语啁啾,湖山胜景如画图般展开,千般风情,任人领略。其间仕子穿梭,游人如织,情景十分的热闹。
玄武湖坐落于钟山之下,是大越朝最大的园林湖,方圆近五里,分作五洲,洲洲堤桥相通,浑然一体,处处有山有水,终年景『色』如画。湖内养鱼,并种植荷花,夏秋两季,水面一片碧绿,粉红『色』荷花掩映其中,满湖清香,景『色』『迷』人。
荆明与华小姐携手漫步于玄武湖畔,阳光照『射』在湖面,泛出淡淡的金波,微风习来,清爽中带着丝丝的凉意,端的十分舒爽。
虽是上午时分,这玄武湖畔却已是人声鼎沸,赶集的,卖艺的,做生意的,游览的,早早的汇集一堂,将这玄武湖掩映得热闹非凡。
华玉似是难得的开心,她以前虽然经常住在这湖边,却是没有时间出去游玩,今日携着荆明,端的是无比的轻松,似是恢复了孩童般的天真,拖着荆明的衣襟蹦蹦跳跳,好不开心!
两人渐渐走出玄武湖,来到了秦淮河边,秦淮河是金陵的心脏,也是男人们向往的天堂,荆明的心情突然异常的兴奋起来,左右环顾。
秦淮河河面宽敞,百舸争流,万帆竞渡,河之两案亭台楼阁林立,挂满了红『色』的灯笼,莺歌燕舞,脂粉气甚浓,正是男人们**的好去处。
两人正自走着,便见一座画舫前围着一群人,画舫上一名少女背对着众人,满身粉红衣裳,右手握着一根狼毫笔正在一张白纸上写字,一袭长发如瀑布般洒在肩头,背影窈窕,身躯微微有些柔弱,写字的动作却甚是优雅。她身边站着一个五十余岁的嬷嬷,似是他的侍从。
那女子写了几行,似乎心境凌『乱』,又将那白纸『揉』起,重新再写,仿似还是不满意,又微微的摇了摇头,对着那嬷嬷耳边轻道了几句。只见那嬷嬷拿起白纸,对众人说道:“我家姑娘偶得妙句,却是接不了下一句,不知各位才子可有人能续?”
呵呵,原来是一个写不出诗的女子,荆明淡淡一笑,便要拉着华玉离去,却听那嬷嬷念道:“玉阶鸾镜总春吹,绣影旎『迷』香影迟。”
荆明一愣,多么熟悉的诗句,便在脑海里细细搜索,却一时想不起诗的作者是谁。
而此时,围观的一些才子纷纷接出了下两句,却是没有一句令那姑娘中意,便是长叹两声,道:“金陵仕子才已尽,秦淮河畔叹佳人!”
众人被一个小姑娘奚落,脸上纷纷失『色』。
那华小姐却是挽着荆明,轻声道:“你也去对两句试试,为你们才子挽回一些颜面回来啊!”
荆明脑海里一直在想这诗的作者,听到华小姐唤他,随口道:“忆得临风大垂手,**原是管相思。”
那女子听了这下半句,微微阖首,却是头也不回,只用清脆的声音轻道一声:“多谢公子相赠,此两句甚合小女子心境!”
荆明『吟』罢,脑袋突然开窍,大愕,莫非真让我遇到秦淮八艳了,慌忙又道:“我看青山多妩媚,料青山看我应如是!”
那女子刚才只是对他的下半句满意,此时听闻他这一句词,身躯微微抖了抖,这才缓缓的回过头来。
荆明这才看清她的容貌,此女子约莫十七八岁,肤『色』白嫩,鹅蛋脸,柳叶眉,樱桃嘴,珍珠牙,脸上似笑非笑,眼眸柔情似水,嘴边带着一丝幽怨,却是锁着万种风情,又仿似写着与她年纪不相仿的沧桑,端的是一个艳过群芳、貌赛百花的美人胚子!
一双含情的眼眸望着荆明,轻启朱唇道:“公子是谁?小女子才来金陵三日,你如何知道我名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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