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明再次在华夫人面前提起要华玉身上贞洁果的解『药』,其『色』心昭然若揭。
华玉紧紧挽着娘亲的手,低头不语,心里却是又喜又气,不停的骂着荆明,生怕娘亲又要责怪她。
谁知华夫人只淡淡一笑,轻道:“荆明,我看你夜夜『摸』到玉儿的闺房里过夜,『色』心倒是挺大,却不知道那『色』胆为何如此之小,要想逍遥快活,就不要怕死啊!”
这是几个意思?荆明有些茫然,哪有岳母娘这样跟女婿说这些不正经话的?我不怕死,我都死过一回了,可是也不能为了一夜风流逍遥而丧命吧!那样太划不来了,我这条小命还没玩够呢!至少那才貌双绝的宁小姐还未到手。
华玉却是羞得无地自容,原来自己夜夜与荆明在一起厮混,早就被娘亲看在眼里了,娘亲却是没有点破她,头便是勾得更低了。
“华夫人,其实嘛,真相是这样的,我每夜去玉儿闺房,是去跟玉儿谈生人的,哦,不是,是去谈人生的!谈理想、谈人生、谈抱负。”荆明嬉笑道,反正都快是一家人了,天南地北的胡扯一番竟想蒙混过关。
华夫人淡淡一笑,道:“荆明,我周凤仪是很开明的人,我对你只有一个希望,那就是你荆明不管坐拥多少女子,你始终不能弃了我玉儿,否则,无论你官职多大,财富多广,我周凤仪绝对不会饶过你,至于解『药』嘛,必须等到拜堂成亲那一夜,要么,你若是不怕死,就去试试啊!”
那解『药』到底有还是没有?夫人为何不言明?而是说起这般话来,荆明揣测不清夫人的意思,也不好多问,就嬉笑道:“过虑,夫人过虑了,谁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呢!”
说罢,正准备告辞时,听到华夫人道:“玉儿,你过来,跟荆明一起,给娘亲磕个头。”
荆明有些木纳,这华夫人无缘无故要他磕头干什么?只见华玉已在自己身边跪下,扯着他的衣服道:“傻子,快跪下来,给娘亲磕头啊!”
荆明正想着自己以什么身份给夫人磕头!教书先生还是未来女婿?可是教书先生是不用给东家磕头的,未成亲的女婿也不用磕未来丈母娘啊!
“怎么了?给娘亲磕一个头也不愿意么?”华夫人盯着荆明问道。
娘亲?荆明心里想道,反正前日也喊过娘亲了,华玉也迟早是他的人,磕个头也不亏,荆明这才与华玉双双跪在一起,给华夫人磕了一个响头。
华夫人似笑非笑,轻拂了一下衣袖,道:“去吧,两人好自为之!”
荆明突然想起前日华旭东委托的事,正『色』道:“夫人,我还有一事相商。”
华夫人笑道:“这头都磕了,还有何事?”
荆明道:“夫人,好男儿志在四方,齐家治国平天下,学有所成,定国安邦,国强的基础便是兵强,兵强的关键就是器强,普天……”
“好啦,有话直说,还有何事比你索要贞洁果的解『药』那般难以启齿么?”华夫人打断他道。
荆明呵呵一笑,道:“那我就直说了,东儿已成年,且是一个兵器机械天才,朝廷在汉阳办了一个军工厂,我想让东儿去汉阳帮朝廷打造最先进的兵器,请夫人应诺。”
“你要东儿去汉阳做兵器?”华夫人和华玉同时惊愕道。
“东儿是我的独生子,刚过十五,小小年纪已经担当起华府的重担,你却怂恿他去汉阳做什么兵器?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,我回到向死去的老爷交代?你何其歹毒!”华夫人反应相当激烈,怒斥道。
“夫人,男儿当自强,先有过才有家,让东儿出去锻炼一下,成为国之栋梁,难道不好么?”荆明道。
华夫人脸『色』愠怒,道:“荆明,你还记得你第一次来我华府应聘时的情形么?那时,我就说过,我不求儿子成为什么国之栋梁,我只要他顶起华府,不让华府沦落受人欺负就够了!国家大事,与我东儿无关。你若是再说这事,我便赶你出华府,永远不要再进来,也休想娶我的玉儿!”
夫人吃了火『药』不成?反应如此强烈,已近失态,荆明有些『迷』『惑』,这是华夫人从未有过的恼怒。
“是啊,荆明,你作为东儿的先生,应当好好劝说他放弃这想法,为何反倒为他来当了说客?”华玉也指责道。
“夫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