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公!若是你死了,玉儿便随你而去,绝不独活。”华玉眯着双眼,神情甚是妩媚,似是异常激动,双颊绯红,显得分外娇艳,颤抖着将荆明从自己身上推开,站立起来走到那红烛边上,将那对红烛点燃。
“娘子,你早就备好了这红烛,是要与我私自拜堂么?”荆明讶异道。
“荆明,过来,我们对着这一对红烛叩拜完了,我华玉今夜便是你真正的娘子,今夜,也必将成为你我最无法抹去的永恒。”华玉颤声道。
荆明惊喜的站立起来,行到华玉身边,望着屋内大红的喜庆颜『色』,又与华玉相视一笑,携着她的手,缓缓的并排跪了下去,齐声轻道:“一拜天地。”
两人对着门外圆月长长的拜了一拜,随后又是拜了高堂。
最激动人心的时刻到了,只见两人微微转过身子,四目对视,竟有着诉不尽的情丝。
“夫妻对拜……”荆明轻道。
华玉似是激动不已,终于等到这一刻了,眼泪婆娑,跟着荆明重复了一句“夫妻对拜”。
两人便迎面,顶着彼此的额头,往地上磕去。
礼毕,华玉兴奋的将荆明扶起,道:“相公请起,该入洞房了。”
荆明站立起来,疑『惑』道:“娘子,没有那解『药』,今夜真要成为我最后的狂欢么?你这是谋害亲夫啊!让我留一个千古风流名!”
华玉便顺势趴到他怀里,娇羞道:“相公,最好的解『药』是你我之内心,心若纯了,贞洁果不攻而破,还请相公为娘子宽衣!”
荆明茫然失措,没有解『药』就会要我的命,可是那华小姐明知有那贞洁果,却是非要与我洞房,她真的舍得害了我么?或许可以一搏,那贞洁果根本就没有『性』命之忧。
想至此,荆明邪恶一笑,道:“奇怪了,今日为何变得如此矜持了?”
华玉噗嗤一笑,一张俊俏的脸在红烛下显得更是妖娆无比,道:“相公,今夜是你我洞房花烛夜,人家怎么可以主动呢?若是主动了,你便会觉得玉儿来得太容易,是自己送上门的,你便不会珍惜玉儿,因此,今夜,你的玉儿便是一个十足的矜持淑女。”
你妈啊!还有这么多讲究!不过,荆明觉得她说的话很有道理,今夜注定是一个庄严的时刻,无论结果如何,一定得尊重这一刻,遂轻步上前,在她额前轻轻的啄了一口,便缓缓的拔去她发上的金钗,华玉黑亮如瀑的乌发直垂至腰际,随后一层一层剥去她的衣服。
今夜,荆明有一种特别的兴奋感,或许拜过了堂,心里感觉不一样了,华玉身上的每一寸肌肤,每一个器官,都给了他一种全新的感受,一种无与伦比的激动,一双眼睛痴痴的凝视着眼前这个只着亵衣的**女子,那欺霜赛雪的皓腕**、圆『臀』**。
华玉含羞一笑,闭上眼睛,等着荆明剥去自己最后的一丝遮羞布。
荆明颤抖着手,缓缓的脱去她披在胸前那大红『色』的亵衣,犹如为一樽绝美的雕塑揭幕一样,从此后,这樽雕塑便会刻上他荆明的烙印,只属于他荆明一人所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