咦,这个好玩了,荆明听那女子骂人,觉得甚是有些意思,看来是一个焉茄子想去青楼寻欢作乐,又没有那般功能,被青楼女子当众奚落了一顿,便拖着华小姐往人群中挤去。
“相公,我们还有正经事呢,你也知道玉儿向来鄙视那些青楼寻欢客,我们还去看那龌鹾的事做甚,莫要污秽了玉儿的眼睛。”华玉轻道。
荆明嘿嘿一笑,道:“看看,看看,这男女之事便是人间大事,带有市井气,带有烟火气,你现在是我娘子了,不可那般清高,快随相公去看看热闹。”
华玉无奈,随着他挤到人前,只见那猥琐男子抱着头,脸『色』铁青,双目呆滞,对着那青楼女子求道:“秋姑娘,就让我再试试吧,我以前不是这样的,前夜,我还和我爹的小妾相好来着,并无异样啊!”
“哦,和你爹的小妾?那也就是你的姨娘,你的小妈了!这般**之事,你也做得出,难怪遭受此报应了!”众人哈哈大笑,纷纷指责那人道。
那人声音甚是熟悉,荆明与华玉放眼望去,『操』!真是无巧不成书啊!那贱人竟然是荣良才!
荆明与华玉想起前几日在回广陵的路上,荆明要聂峰打坏荣良才后脑勺那里面的脑垂体一事,想不到刚好五日,他便被这样阉割了,可怜的人竟然还不知道缘由。
两人相视一笑,华玉眼里顿时来了神采,娇柔的挽着荆明,轻轻的靠在他肩上,看着眼前这一幕好戏。
荣良才被众人这般奚落,男人最基本,也是最重要的尊严和脸面被拿出来当众践踏,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变得不正常,会想尽一切办法来证明自己是一个雄壮男子。荣良才也是这般,慌忙道:“虽是我小妈,我爹爹和娘亲也是同意了的。”
你个傻『逼』,把家里那点丑事都曝完了!荆明嘻嘻一笑,上前道:“哎呦,这不是清雅轩的荣少爷吗?怎么了?东西不中用了!你以前不是一本正经的指责老子逛青楼么?想不到你暗地里竟然是这里的常客!真是道貌岸然啊,只是可惜啊……真是可悲,焉茄子、软柿子、煮熟了的花生米,哈哈哈哈……”
荆明故意抚弄着华小姐的俊俏脸颊,刺激着荣良才,狂笑一声后接着说道:“让我再想一个好词语给你,哦,对了,你就是一个醋水缸里泡软了的黄瓜,看似粗长,其实没卵用,你还是茶杯里『插』筷子、擂台上放花盆、聋子的耳朵、厅堂里的老古董、绣房里的花枕头。”
“荆先生,这又是何解?”众人不明白荆明话里的意思,问道。
荆明呵呵一笑,道:“都跟荣公子那玩意儿一样啊——摆设!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还是荆先生才学高超,如此歹毒的骂人,却是不带一个脏字。”
“过奖过奖。”荆明对着众人拱手道:“其实嘛,男人混到这个地步,也够惨了,还有什么活头,不如赐你三丈白绫,你去做个自我了断算了!竟然到青楼里来祸害姑娘,这就是大大的不该了!”
荆明笑得甚是欢畅,华玉也跟着他一同狂笑!众人也被荆明逗得乐了,纷纷笑着荣良才,高声道:“摆设啊,摆设!”
那姹紫嫣红的姑娘见过荆明,对荆明的才学和他与樱花儿的故事也是有所耳闻,随即过来行礼道:“小女子秋一叶见过荆公子!”
秋一叶?你妈啊,这青楼女子竟然有这样一个超凡脱俗的名字?荆明放眼望去,感觉应是见过两面,回礼道:“秋姑娘不必客气,在下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,他荣良才简直太丢男人的脸了,秋姑娘莫与他一般计较,快快回去抓紧时间钓个金龟婿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