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良才神『色』呆滞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浑身疲软,像一个焉茄子,见到捕快进门,也是不惊不喜,似是已经傻了一般。
自从那日被青楼女子当街凌辱,又被荆明和华玉火上浇油的戏弄了一番,他倒是真的觉得自己有些像人妖了,胯下阳物无用,还垂着它做甚?这几日在家里想尽了办法,又找他父亲的小妾试了多次,荣老爷还到青楼寻了好几个姿『色』和身材具佳的女子,集体来刺激他,可是那东西依旧无用。今日又找了些大夫,竟无一人能说得情他的病因,均从表皮上去检查,哪里知道是源头被人切断了?
郑清喜是得了荣升的通报,才来荣府来探个究竟,按照荣良才昏『迷』的时间推算,想找出人为破坏的痕迹,可是哪里能找得到?
郑清喜见道台衙门来了捕快,怒问道:“你们来此做甚?”
“郑大人,小的们奉道台大人令,前来缉拿荣良才归案。”捕头应道。
“荒唐!”郑清喜拍着桌子道:“荣公子向来奉公守法,是广陵的模范市民,还是广陵民众代表大会的代表,怎么可任他道台咱们说捕就捕?”
“郑大人,小的们也是奉命行事啊!”捕头道。
荣升脸『色』聚变,儿子已经遭受此变故,现在道台衙门又找上门来了,长叹一声问道:“几位大哥,不知犬子所犯何事?”
“对不住了,这个小的不太清楚。”捕头说完就要上去拿人。
郑清喜大呵一声,道:“本官在此与荣公子商讨要事,你们眼瞎了么?”
“郑大人,你莫要为难小的了,小的也是无奈。”捕头见郑清喜『插』手,无奈道。
郑清喜冷哼一声,道:“回去告诉宁明德,荣公子是一等良民,又是民众大会代表,岂荣他随着缉拿!”
几名捕快不敢对抗郑清喜,只得悻悻而回,将情况向宁明德汇报了一遍。
宁明德无奈,这郑清喜向来不服自己管素,他手上又握又几百步兵,如果要干预此事,恐怕还真不好办。无奈道:“荆明,你都看到了,本官无能啊!”
荆明脸上『露』出一丝杀气,郑清喜,他妈的老子差点把他你忘记了,梅姑在下山前还告诉过他,那将他投入到罗家庄瘟疫区的人就是郑清喜,想不到他自己送上门来,冷冷一笑,问宁明的道:“道台大人不用慌,我来问你,若是步兵统领违法『乱』纪,你可敢擒拿他?”
宁明德脸『色』愣了一下子道:“步兵统领属朝廷命官,又不属本官管辖,但是他若在本官辖区违法『乱』纪,按照朝廷官员惯例,本官比他大一级,又肩负维护地方治安之重任,亦有权拿他!”
荆明冷笑:“好,我现在就状告郑清喜绑架他人送进瘟疫区,企图用瘟疫谋夺他人『性』命,并且勾结倭人投放肺炎病毒,致使罗家庄哀嚎遍野,死亡过百,请道台大人将他擒拿归案!罪昭天下,还罗家庄亡灵一个清白!”
“啊……”
宁明德听荆明说出郑清喜如此大的罪状,惊得一屁股坐倒在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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