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啊!怪卵事了,老子得罪你了吗?又不是你女儿,你急什么急?就问了一句就急成这样,真是不可思议!荆明皱眉道:“梅相说哪里话了,我只是问问那梅蕊公主为何要帮我,让我直接进入决赛,你以为我会打她的主意么?就凭当今皇帝那德行,我还不想给他做驸马呢!她梅蕊公主求着嫁给我,我都不会要!”
“放肆,梅蕊公主国『色』天香,倾城倾国,岂是你能随意亵渎的!”梅远年又吼道。
殊不知荆明这人吃软不吃硬,见梅远年翻脸,也不示弱,对着他吼道:“怎么了?她梅蕊公主就是一个金身了?世上男人都不能染指么?这么金贵的身子还不是差点做了罗斯『毛』子的胯下奴!”
梅远年听他说了这样的亵渎公主的话,一拍桌子,又要发飙,却被梅兰风呵斥住了:“父亲,自古男儿有个三妻四妾的也是正常,荆先生这般风流倜傥才华横溢,惹得女人怜爱,又有何错了!公主也是女人,也有女人的爱和恨、情和愁,公主不是高高在上的贡品,公主也要食人间烟火!若是那公主对荆先生有意,以荆先生的才学和胆识也可配得上,为何就不能成全了?你非要弄得公主孑然一身不得开心了?这事恐怕还得由皇上来定夺,父亲你过虑了!”
荆明心里一阵惊喜,这梅兰风看似一个娘娘腔,却是想不到还如此支持他,要把公主嫁给他,只是他目前对那梅蕊公主实在没有多大感觉,只是好奇她为何帮他而已。
“风儿……”梅远年明显的软了下来,看着梅兰风无奈的喊道,看得出来,他对这个儿子的话很是尊重。“你……何能出此言?你是……是大越朝右将军,可万万不能有这想法啊!”
右将军又怎么了?右将军就不是男人?不能有男人的想法?荆明不屑一顾,冷道:“梅相你少迂腐了,你看这一个酒壶为何配了无数个酒杯?”荆明见梅远年不再发怒了,也跟着嬉笑起来,别人毕竟是大越宰相,现在又是在他家里做客,莫要得罪了他。
梅远年想了想,道:“酒壶里有琼浆玉『液』、甘津雨『露』,永不干涸,给每个酒杯里施加甘『露』,让每个酒杯都得到他的滋润,再多的酒杯也可以胜任!这是天经地义的!”
“梅相不愧是大越第一才学之士,这番比喻真是旷古烁今,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!来,来,来,今日我荆明借花献佛,敬二位梅大人一杯。”荆明嘻嘻笑道,举起酒杯望着梅氏父子。
三人饮完,梅兰风眨着一双似有风情的大眼睛盯着荆明问道:“荆先生,你为何突然问父亲这样的问题,又是这般无故的恭维父亲?其中必定有诈!”
梅远年果真没有撒谎,这娘娘腔果真有些本事,竟然能看出我这话里的玄机,荆明邪恶的笑了一声:“不是我恭维梅相,实在是梅比喻得太妙了,我们男人不就是那酒壶,而女人就是那酒杯么?”
话音刚落,梅兰风马上领悟到了其中意思,立即羞红了脸,偏过头去,嘴里轻轻嘟囔了一句:“再也没有比你更无耻的人了,这样的比喻亏你也想得出来!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荆明大笑一声:“男人嘛,谁不想多睡几个女人,你们说是不是?”
梅远年听了他这一番比喻,似乎甚是有些道理,摇头道:“荆先生真是天下无耻第一,人间邪恶无双啊!”
“谬赞啊谬赞。”荆明又举起杯,望着似乎有些羞涩的梅将军,一只手往他肩上搭去,笑问道:“梅将军也是男人,为何会感觉羞涩了?你说男人与女人的关系是不是酒壶与酒杯的关系?”
梅兰风浑身一震,感觉他的大手搭在自己的香肩上十分享用,不知如何是好,这样亲密的举动,梦中都不止一次的遇见,可是在父亲面前,他进退两难,更是怕荆明识破他的女儿身。
梅远年看在眼里,更是着急,这荆明喝酒便喝酒,搭别人肩膀成何体统嘛!可是他也不能说什么,乡野习俗,喝酒猜拳勾肩搭背已是自然,如若制止,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?便只得赶紧给梅兰风递了一个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