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兰风见那铁汉如此快就招架不住了,浑身哆嗦的急着要招供,联想到昨日与荆明在清水潭边的恶作剧嬉闹,捂着嘴巴噗嗤一笑,心中便也有了些邪恶感,原来男人都怕这个啊!不禁佩服荆明的邪恶和市井气,若不是这一下三滥的恶招,那铁汉怕是到死也不会开口的!
原来男人对自己后门的呵护并不亚于女人对贞洁的守护,所有痛苦可以忍受,就是后门不能失守,皮可开肉了裂,后门不可缺!荆明正是以自己的亲身经历,抓住了那铁汉的软肋,亦算是所有男人的软肋!后门失守,无异于最基本的尊严丧失!
荆明见他服输招供,得意的笑了声:“早知道你受不了这屈辱,酒菜都给你准备好了,你边吃边说吧!”
那铁汉瘫坐在地上,虽经历了三天非人的严刑拷打,那一双眼睛还是炯炯有神,死死的盯着荆明问道:“阁下是何方神人?竟然能做出这样邪恶无比的刑具,我齐鹤今日输在阁下手上,心里总也得输个清楚明白。”
齐鹤?骑鹤?跟骑马有何区别?你娘的取这么个鬼名字,就活该让你来试试这木马!荆明哈哈一笑:“你爹可真会取名字,怎么不给你取一个骑猪骑牛骑木马呢?”
众人听他这般打趣别人名字,而那名字也是与这场景十分贴合,不禁都跟着大笑起来,齐鹤尴尬道:“名字是爹娘所取,我也无法,还请兄弟报上尊姓大名!”
“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,荆明是也!”荆明冷笑道。
齐鹤一震,怯怯的望着他,惊问道:“你……你就是十六师原统帅、鞭打倭人、计杀广陵步兵统领、诈了沈万三亿万家产的荆明?”
“正是在下!齐兄是否对在下的先进事迹都学习了一遍?”荆明拱手嬉笑道。
齐鹤长叹一声:“齐某今日落在你手上,也算是输得其所,天意啊天意!”说罢端起碗就狼吞虎咽吃了起来,饿了三日,那滋味可不好受。
等到齐鹤吃完了碗中饭菜,又喝了一大口酒,这才抹了一把嘴巴,盯着梅兰风道:“火烧军火库的幕后主使乃是大越景王爷李祁!”
一语如惊雷,众人皆愕,虽然市井传说景王欲反,但那也只是他们皇族兄弟的事,属于国内矛盾,如果景王帮助罗斯人火烧军火库,那就是通敌卖国,是汉『奸』卖国贼行为了,便是全大越百姓的敌人。
梅兰风深深长叹,心里道:皇叔啊皇叔,父皇待你不薄,明知你有反心,却一直念着兄弟之情,没有对你动手,想不到你竟然如此糊涂,为了皇位,勾结罗斯人祸害大越!
荆明更是大怒,瞪了一眼齐鹤,一只脚踩在他小腹上重重一压,将他刚吃下去的饭菜都挤了出来,厉声怒斥道:“胡说,你敢污蔑景王殿下!”
荆明哪里会不知道景王有反心,早在金陵那白龙事件中,他就从梅远年的锦囊里猜出了景王就是所谓的白龙,但是为了给梅姑报仇才不得已加入了行云社,以图共同推翻狗皇帝,但是他绝不能容忍景王吃里扒外勾结罗斯人祸害自己同胞,这是他基本的立场和人格!
“咳咳咳……”
齐鹤脸『色』铁青,吐完了腹中食物,怯怯道:“我有几个脑袋敢污蔑景王?景王殿下早在一个月前就通过飞鸽传书,要我们几兄弟密切注意汉阳兵工厂的动态,一旦察觉生产庞大数量的火器,就想办法销毁之,我们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