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墨菲表姐,你这是怎么了?”
“表姐,梅将军惹你生气了么?”
荆明和宁画看到墨菲垂泪而逃,惊讶的问道。
“滚!”
墨菲被梅兰风一席话气得头昏脑涨,心情糟到了极点,看他二人如此恩爱,更是难受,白了一眼怒喝一声,低头跑进自己的房间,蒙起被子便委屈的大哭起来。与梅兰风已有十年婚约,可谓是两小无猜,却想不到会得到今日这样一个结局!如此负心,怎能叫她不心伤?
荆明见到梅兰风缓缓的从花园里走了出来,嬉笑着走上前去,低声问道:“贤弟,你是否已经向她摊牌了?要将她拱手相让!”
梅兰风神情很复杂,脸上看不到一丝表情,望着墨菲紧闭的房门,似是觉得自己太过份了,如此突然的就将她甩了出去。又看着荆明暗自欣喜的样子,心如五味杂陈,便微微的点了点头,不屑道:“你不就是希望这一天早日来临么?我已经跟她说明了,后期的事就看你的造化了!”
宁小姐被墨菲这样莫名其妙的骂了一句,又听不懂他们两人在说什么,不解道:“梅将军,荆大哥,你们在说什么?”
“画儿,没事没事,我跟梅将军谈一笔生意呢!”荆明呵呵一笑。
梅将军颦眉,拱手道:“明日朝廷开恩科取士,兄台今日好好休息,明日一大早,我来送你,待你中了状元,愚弟大摆筵席为你庆贺!”
休息你个头,老子从来没有参加过这八股文应试,莫说状元,只要得一个同进士及第已是万幸了。
梅兰风走后,墨菲一直躲在房里不再出来,泪水已经流了一轮又一轮,枕头早已是湿透。荆明与宁画去敲了两次门,均被她骂了出来。
到了次日,梅兰风一大早就来到墨府,又去叫了一次门,墨菲小姐依然不理不睬,最后只打开了一条缝,要宁小姐一人进去说话。
宁画到了她的房里,只一夜未见,便看到她消瘦了许多,脸上胭脂脱落,尽是泪痕,双眼红肿,眼圈乌黑,声音有些嘶哑,便是觉得有些心痛:“表姐,你这是怎么了?梅将军就在外面,你们有事就不能说清楚么?”
墨菲苦苦一笑:“画儿,不必再说他了,今日恩科,我只想你带句话给那人,皇上喜欢看的是切中实际的文章,万万不可扭捏作态无病呻『吟』,他再怎么坏,也是我的表妹夫,祝他金榜题名!”
“谢谢表姐!”
“快些去吧,莫要误了时辰!”墨菲转过身子,又擦拭了一把眼泪。
宁小姐出了门,将墨菲的话给荆明作了转发,荆明与梅兰风对视了一眼,心中对墨菲表姐感激不尽。
三人走出墨府,便见府门口停了一对人马,锣鼓喧天,大红彩妆,一匹高头大马挂着一个大红绣球,另一匹马上坐着景王,正对着他笑。
荆明忙迎了上去,拱手道:“属下见过景王殿下!”
景王跳下马将他扶起,笑道:“荆先生不必客气,今日是大越第一才子参加恩科的日子,本王亲自来给你送行!”
梅兰风见这架势,别人高中状元都没有这排场,何况今日只是送考,嘴唇不屑的一撇,低声道:“有必要做这么大的排场么?”
宁画也是心有疑『惑』,据她所知,荆明跟景王并无多大交集,怎么会这般礼待下士,低声问梅兰风道:“梅将军,景王殿下怎么对荆大哥如此的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