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荆明执意要脱裤子,九儿眼疾手快,再也顾不得羞涩,一步跨到他面前,微微用力,便把他的手反扭了起来,随即一只手将他的裤带猛的提起,打了一个死结,又捡起他地上的衣服披了上去,所有的动作干净利索一气呵成,随后板着脸呵斥道:“荆明,你又要抗命么?”
“抗你妈个头,你们两个真是变态,老子今日就偏要下去游泳,又怎么了?哪里有这样变态的规矩!”荆明被九儿那野蛮的武力触动了最薄弱的自尊,感觉手上一阵酸痛,脸『色』也变得扭曲起来,疯狂的扭着身子反抗着。
“九儿,你快放开他,你弄痛他了!”梅兰风见九儿如此反扭着他的胳膊,顿时涌出一阵心痛,一步冲了上来将九儿重重一推,把他的手解脱出来,对着九儿又吼了一顿:“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轻重,若是弄伤了他,我……我饶不了你!”
“对不起,梅将军,对不起,驸马爷,九儿一时手重!”九儿低头自责道。
“你没事吧?”梅兰风抓住他的手轻轻『揉』了『揉』,细致的翻看着他的手腕和肘部。
此时的梅兰风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衣与他这样近距离的站着,微微的河风拂过,她身上的阵阵女儿香息掩饰不住的穿过他鼻孔,让他既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惬意和舒适,又有一种本能的鄙视和不屑,男人流的都是臭汗,她这个变态的玻璃三天未洗澡,流出来的竟然真的是香汗,如麝香,又似六月天里盛开的玫瑰滋味!这样的人不去做玻璃,还真是有些可惜了,看来老天爷安排一个人做玻璃,都是有充分的理由的。
被一个玻璃暧昧的握着手,又闻着她身上这股令人窒息的气息,荆明感到浑身不自在,一把便甩了出去,白了她们二人一眼,不解的问道:“梅兰风,我就真的不明白了,你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不能让我看了,你不就是一个变态的玻璃么?放心吧,我不会看你一眼,更不会接近你,我自己保命要紧呢!”
梅兰风苦苦一笑,撩了撩耳边秀发,仰着头幽幽道:“兄台,你我之间且莫说什么规定,风儿今日只想单独在这水里浸泡一下,静静的享受这一刻难得的安宁,不受任何的打搅,你可以满足一下风儿的愿望么?”
“不知道你们搞什么鬼?一下子要我下水,一下子要我放哨,莫名其妙!”荆明活动了一下手腕,瞪了她一眼,负着气往胡杨林中走去。
九儿对着梅兰风吐着舌头做了一个鬼脸,也跟着荆明走了过去。
梅兰风望着荆明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胡杨林中,鼓着两个腮帮子长长的吹了一口气,似是感觉万分失望,眼神中幽幽之情无比凄怆,确认四下无人之后,才红着脸腿去了身上白衫和那细长的裹胸布,『露』出足以笑傲天下的魔鬼身材。
远远望去,犹如一座汉白玉雕像,光洁无瑕的身子在阳光下白里透红,仿似刚剥了壳的蛋白,浑圆而高翘的美『臀』还残留着前几日被军棍仗责的痕迹,却丝毫掩盖不了那份美丽风情,恰似两块青石做的磨盘,随着她行走而优雅的左右摇摆。
再也没有比她的身子更美丽的风景了,双手交叉在胸前,回头又望了一眼静寂的胡杨林,未见他的影子,梅兰风颇有些失望,光着羊脂般洁白细嫩的小脚丫缓缓的淌进了水中,一双手在胸前轻轻触『摸』着,心里说不出的惆怅滋味。
胡杨林中,荆明与九儿一前一后的坐着,九儿轻声问道:“驸马爷,你刚才骂梅将军是玻璃,什么叫玻璃啊?”
荆明白了他一眼,叹道:“唉,男人喜欢男人,就是玻璃,你跟随梅将军这么多年,你还不知道么?这个梅将军心里有问题,他不喜欢女人,而是喜欢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