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在地上分别写下两个字,彼此回首低头一看,嘴角『露』出淡淡笑意,梅兰风俏皮道:“你是我肚子里的虫么?知道我要写这两个字,便学着我写了下来。”
荆明哈哈大笑,不服道:“梅兰风,你也太自大了吧?将我比做你肚子里的虫子!”
“怎么?还委屈你了么?若你不是我肚子里的虫儿,你便是偷看了我写的字!”梅兰风抿嘴轻笑,腮上两个浅浅的酒窝隐隐若现活脱脱的一个女儿相,风情十足,荆明却愣是看不出来,只是不屑的暼了她一眼,见她脸若桃花,眼似深渊,一幅媚相尽现眼前,慌忙后退一步道:“这个世界上不只有你才会带兵打仗,我虽没有上过前线杀过敌人,但是我在家乡看过无数战争题材的电视剧,没吃过猪肉,也见过猪跑了!怎么打仗也是略知一二。”
“电视剧!是你家乡的新剧种么?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,有楚剧那般好看吗?有我演的湘夫人那般俊俏『迷』人么?”梅兰风淡淡的颦着眉,『迷』『惑』的问道。
荆明苦苦一笑,解释道:“电视剧就是利用光学原理,用一个仪器将戏子演的戏记录下来,然后通过一个方盒子显示出来,任何时候都可以重复观看,当然了,你这个变态饰演的湘夫人,确是无人能比,我那家乡还没有那般俊俏的戏子。”
梅兰风还是『迷』『惑』不解,不过听他夸奖自己湘夫人的扮相,心里还是十分欣慰,便也懒得再追问,看着两人在地上写的同两个“水淹”的字迹,正『色』道:“你的家乡真是奇特,老是有这些稀奇古怪的事!不说这些了,你快说说如何用水攻罗斯!”
荆明猛的严肃起来,指着那前方的涓涓细流道:“此时是六月初,正是西北干旱期,因此这条山间小溪水源干枯,几乎断流,而山下河床更是暴『露』,两边山林茂盛,不正是你要寻找的地方么?如果我们能预测到暴雨和汛期来临,在上游蓄水,将罗斯狗贼引入到河床里,再开闸放水,利用水流和山洪淹没敌军,再施之以火枪火炮,必定可以重创敌军?”
梅兰风惊讶的望着他,呵呵一笑道:“于我心有戚戚焉,荆明,看来我俩还真是心有灵犀啊!”
“去你的!”荆明白了她一眼:“这叫英雄所见略同,莫要『乱』用词语!”
切,有什么了不起的!梅兰风吐了吐舌头,柔情似水的望了他一眼,转身朝上走去。
两人又沿着河谷往前走了一段,荆明已是大汗淋漓,感觉甚是闷热,见到一片开阔处,一屁股坐了下去,不停的喘气。
真是没用,梅兰风暼了他一眼,挨着他的身子并排坐了下去,额上淌着几滴微微的汗水。
“西北的汛期在什么时候?”荆明歇息了一下,问道。
“一般在六月中旬,算来也快了。”梅兰风应道:“可是你如何能预测到暴雨和利用这河水呢?”
“预测暴雨还不简单?”荆明呵呵笑道:“我在家乡是钦天监啊!天气预报的事见得多了!”
“你就吹吧,我真不信你还有那本事!”梅兰风不屑道。
“要不打个赌?”荆明冷笑道。
“行啊!”梅兰风接过话头咯咯一笑:“若是你真能预测到暴雨,我便嫁给你,若你做不到……你便娶了我,敢不敢赌?”话刚说完,脸上便是一阵『潮』红。
“你疯了?”荆明大惊,这死玻璃真是『色』心未死啊!情不自禁的往外挪了挪。
哪知道梅兰风跟着他移了过去,又呵呵笑道:“怎么了?不敢了吧!”
“你个疯子,我又不是玻璃,这世界上哪里有男人娶男人的道理!”荆明实在受不了她的挑豆,站立起来,高声呵斥道。
梅兰风觉得调戏他异常的刺激,便也站立起来帖了过去,一只手轻轻抬起往他脸颊上抚去,舌尖缓缓的『舔』了一下嘴唇,仰着头睁大媚眼,细语呢喃道:“兄台,你不觉得风儿像一个女人么?你若是喜欢风儿,风儿立马变作女人嫁给你!”
“梅兰风,请你正经一点好吗?我荆明岂是如此随便之人?别说你是个玻璃了,即便你真是一个女人,我也不会娶你!”荆明连连后退,时时刻刻被这死玻璃『骚』扰,神情甚是狼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