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犯我大越者,虽远比诛!老子要杀尽这些罗斯狗贼……”听到巴图鲁和武长修血战了一夜,子弹都已打光了,胡青愤怒不已,怒吼一声,挥舞着手中长刀,对着梅兰风请命道:“梅将军,待我老胡率领这两万机动军去支援巴图鲁和老武兄弟。”
梅兰风眼神肃穆,又惊又喜,惊的是火枪军和火箭军伤亡惨重,喜的是终于抢占了嘉峪关,见胡青上阵心切,叮嘱道:“胡将军,劳师而袭远,你可要稳重一些!”
“末将明白!”胡青高喝一声,集合军队朝着嘉峪关现场奔去。
“老胡等我,我也要去!”荆明连道。
梅兰风一把拖住了他,呵斥道:“荆明你激动什么?没有我的命令,你不准上阵!”
“放开我!”荆明将她的手一甩,叫道:“我是一名军士,你不允许我上阵杀敌么?”说罢,双腿一夹,骑着战马冲了出去。
“你给我回来,谁不让你上阵杀敌了?你也得将这软胄银甲穿上啊!”梅兰风无奈的喊道,要九儿拿出洗得干干净净的银『色』铠甲,追了出去。
“梅将军,死就死了,我要这铠甲作甚?”荆明负气道。
“你休要胡说,你死了,我怎么办?我说过的要与你同生共死!”梅兰风厉声呵斥道,这军营里也只有他荆明从不把自己的话当一回事。
你个死玻璃,非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这暧昧的话么?荆明无奈,停了下来将那铠甲披上,又问身边的斥候道:“是阿古柏亲自率军么?”
“阿古柏没来,是他收下大将伊万诺夫!”斥候回道。
荆明停下马,突然发出一阵狂笑,众人惊慌失措,聂峰问道:“驸马爷莫非是被气疯了?这突然的狂笑实在令我有些不解!”
荆明笑了几声,缓缓停下来道:“聂大哥,你才疯了,你看看他娘的这罗斯人的爹娘都取的什么名字啊?攻兰州的叫输得不亦乐乎,最后果然是输得不亦乐乎,这嘉峪关上又来了个伊万诺夫,莫非他率领的是一万个懦夫?”
哈哈哈哈,众人听得他如此调侃罗斯狗贼的名字,长了大越军士的士气,跟着狂笑起来,疲惫顿时一扫而光。
“好他一个一万懦夫,老子今日要让这利剑好好的『舔』一『舔』那帮懦夫的血了!”聂峰哈哈道。
梅兰风低着头捂嘴只笑,能在这样紧张气氛中调笑的人,悲壮中夹杂着无尽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,实属难得!便对着左右令道:“聂峰、小飞、刘文辉、九儿!”
“属下在!”四人齐声应道。
“你四人护在驸马爷四周,驸马在,你们便在,驸马要是有事,你们便死!”梅兰风厉声道,关切荆明之情已出乎寻常。
一群人似是从天而降,不到半个时辰便到了嘉峪关口,见嘉峪关城口已被火炮打得稀烂,正冒着阵阵烟火,城墙上挂满了尸体,墙壁已被染成了红『色』,从嘉峪关到祁连山脉那一块两里多的隘口里,到处是大越军士与罗斯狗贼在拼杀,双方血战了一夜,彼此子弹都已消耗殆尽,一个个拿着原始的刀枪弓弩肉搏。
巴图鲁和武长修的军士两天两夜通宵赶路,昨夜正好与东进的罗斯人在嘉峪关相遇,为了争夺嘉峪关的控制权,两支军队激战了一夜,虽然体力严重透支,但是个个神情悲壮、悍不畏死,他们汇集在一起,阻挡着罗斯人东侵的脚步。
“武将军,巴图鲁,你们辛苦了!”随着一声高喊,荆明骑着黄彪马,挥动着老胡给他量身打造的一柄长刀,带着一群军士加入了战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