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至山腰,那竹筒自然还放在那里,凯瑟琳支开了女官,抓起竹筒便喊声保罗和荆明的名字,先是与保罗聊了一阵,问了一些今日的病情,听到他说有了好转,也就放心了,随后便一直与荆明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情话,荆明一边给保罗喂『药』擦拭身子,一边对着竹筒与她天南地北的扯着,自然也免不了给她讲一些带颜『色』的成人笑话,只把她逗得哈哈大笑,笑声响彻整个山林,一具娇躯前俯后仰,胸前不停起伏,韵味十足。这一聊便又是一天,凯瑟琳直到天黑,才依依不舍的与保罗和荆明说再见,藏好那竹筒,下了山去。
这样反复的过了五日,凯瑟琳每天上山与保罗聊聊亲情问问病情,随后大半天的时间就是和荆明情话呢喃,暧昧无比,激动不已。荆明的每一个无耻笑话都撩得她浑身燥热,犹如蚂蚁吞噬,仿似热恋中的男女如胶似膝难舍难分,到了傍晚才回到营帐里,累得倒头便睡,脑海里却尽是荆明的声音,倒也是没有与其她几个女人发生过多的冲突。
到了第六日,也就是荆明和保罗上山的第九日,保罗在荆明的精心照料下,病情仿佛有了些好转,这几日的体温也没有那么高了,嘴角红斑已经愈合,脸上的痘子开始结了痂,身上的浓汁开始减少收缩,正如荆明所预料的一样,他挺过了天花的并发症。
这主要是来自保罗自身体内的抗菌能力,因为天花这东西能否治愈,关键取决于自身,一切『药』物都是假的,保罗是幸运者,属于那些极少数能挺过天花并发症的人群之一。
这几日,荆明天天与凯瑟琳煲电话粥,给寂寞枯燥的木屋生活注入了一支兴奋剂,她美妙绝伦的声音就像是夜莺一样,辗转缠绵温柔无比,没有城市的喧嚣,没有帝王的清高,更是没有勾心斗角的浮躁,在他的面前,那凯瑟琳就是一个恋爱中的小女子。
因此他的心情也是特别的好,至少他得到了凯瑟琳的认可,女皇对他的仇恨仿似也没有那般的强烈了,或者说女皇对他根本就没有仇恨,根本就恨不起来。
清晨刚醒,荆明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,据说那是他跟聂峰学来的,是男人在青楼里唱给那些卖身的女子听的。
他伏在保罗身边,小心翼翼的将那些脱落的痂皮一个一个都收集了起来,保罗睁开惺忪的眼睛,皱着眉头问道:“荆明哥哥,这痂皮如此恶心,你收拾这些干什么?”
“哥哥自由妙用!”荆明呵呵一笑,花费一炷香的时间将所有的痂皮用布包好,塞进自己的怀里,他觉得自己该做一件影响时代的大事,若是成功,必将流芳千古,造福人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