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舒声音不紧不慢,但是说出来的话,却是让吴国公等人心中大叫不好。
果然,下一刻就又听到唐舒说道。
“只是一个李婆子就能让那样荒谬的流言蜚语闹到这种地步?本王妃可不傻,你们既然这样着急的想要编排本王妃,本王妃要是不出来给自己讨个公道,岂不是对不起众位的一番苦心,只是本王妃也知道,这推波助澜,火上浇油也似乎算不上犯法,正好本王妃手中也有些东西,那就这样吧。”
“靖王妃,凡事都要讲证据的,京城的传言怎么回事我等并不知情,靖王妃想要将这件事强行加在我等头上,似乎欺人太甚了吧?”
“俗话说无风不起浪,清者自清,靖王妃却。”
“却怎么?”唐舒看向说话的那个大人,“本王妃眼睛里就是揉不进一粒沙子,别说是拿出这样荒唐的事情来说了,但凡只是说王爷快不行了,本王妃也是半句都听不得的,只是法不责众,本王妃奈何不了所有人,但是个别过分的人,却是可以的。”她顿了顿,一笑,继续说,“证据什么的本王妃已经交给了严大人,诸位也可以这样认为,就是本王妃想要为难你们,谁让本王妃手中就正好有各位犯罪的证据呢?本王妃近来心情不太好,既然诸位都撞到本王妃的刀口上了,那就委屈各位了。”
“靖王妃,你欺人太甚。”
“曝光你们犯罪的证据就是欺人太甚,这话真有趣。”唐舒说着,忽然画风一转,“本王妃还真就欺人太甚了,怎么着?诸位不服气的话尽管跟严大人说,也可以进宫去跟皇上说,正好,本王妃也是想向皇上讨教一下。王爷为了公事受伤如今还昏迷不醒,虽然他也没有做什么大事情,可也是为了朝廷,为了大楚国,可他如此尽心费力,受了伤不见朝中同僚前来关怀,却反倒是被针对,这是为什么?”
“若是为了朝廷做事还要遭受这样的待遇,那本王妃宁愿和王爷一辈子就呆在宝泽山不回来了,在宝泽山好歹还能帮着守着边境,却不用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猜忌针对。”
“你这根本就是强词夺理,我们什么时候针对靖王了,靖王妃不要冤枉人。”
“这种时候众位还争辩什么?本王妃说了,有什么问题你们找严大人,找皇上啊。”唐舒说,“左右严大人也已经派人去查证了,是不是本王妃冤枉了诸位,很快就知道了。只是本王妃却是有些话想要和国公说一说的。”
吴国公黑着脸,根本就不理会唐舒。
唐舒也不介意,看了眼钱氏后,自顾自的说道,“都说娶妻娶贤,本王妃自认也不是个贤惠的妻子,但却也知道要好好的替王爷管好王府,不给王爷添麻烦,什么事情该做,什么事情不该做,本王妃心中也是有杆秤。只是国公夫人。。。本王妃知道国公夫人是国公的真爱,怎么本王妃却是觉得这国公夫人,不如原国公夫人好呢?本王妃也曾听太后提起过原国公夫人,听太后夸奖其温柔贤惠,也听太后惜她过世的早,否则这国公府又会是另外一番景象呢。”
“靖王妃,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你的长辈,有你这样编排长辈的吗?”钱氏激动的说。
唐舒听到这话真觉得好笑,她也笑了出来,不去看钱氏,而是看向了吴国公,“算是长辈没错,但是长辈也该有些长辈的样子,国公,你要让自己的真爱享受尊崇没错,只是有些事情还是要说清楚才对啊,比如说这规矩,还有这为人处世,你说是不是?”
“靖王妃这是在教本国公?”
“本王妃怎么敢呢,到时候一顶不敬长辈的帽子压下来,本王妃有理也是说不清了,本王妃只是在提醒国公而已,今天国公夫人可以放高贷,明天,国公夫人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?”唐舒说,“这高贷本来害人不浅,多少人因为这高贷而妻离子散,家破人亡,大楚的律法也对其有着很严明的规定,身为朝中官员的妻子不求对大楚律法了如指掌,但也该熟悉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