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支精骑都的大秦最为精锐的骑兵,可之间的区别也很大,九原铁骑即便是轻骑兵,可将士们的盔甲也是铁制盔甲,战马的重要部分像头,腿部等地方也戴上了一份防护甲。铁骑营是始皇帝亲卫军,甲胄自然的最为一流的铁甲,陇西铁骑就没有这样好的待遇,马上骑兵基本全是皮甲。
所以,两军相交的那一瞬间,九原铁骑的骑士冲向陇西大军时,他们快下的战马竟然的一头撞向对方的战马,直接将最前面的陇西铁骑的战马给撞翻在地,马上骑士也被战马硬生生的压在地上,活生生的被其他战马踩死。
继而,两支大军都冲入了彼此的阵营之中,开始了最为直接的厮杀。
赢高的绝影战马没有任何的防护,可他比任何一匹战马都强悍,平时也不怎么显山露水,可在战场之上它发挥出了强悍的攻击力,在冲入地方阵营的那一瞬间,它高高跃起,前蹄竟然直接踏在了一名冲向前来的陇西铁骑的马头上,将对方的战马踏死在地上。
赢高也是借着这一力道,长剑刺出,洞穿了冲向他的一名陇西铁骑。
今天他没有回府,故而虎牙马槊也不在身边,可即便这样,对他而言一柄铁剑已经足够。骑在绝影战马上,左突右冲,几个回合,他早已将身边的陇西铁骑杀的人仰马翻。
赢德远远的看着眼前的战场,他的脸色越发的阴沉可怕。之前在章台宫内门,他的陇西铁骑直花了将近两千的代价就斩杀了接近四千的铁骑营。那个时候他觉得始皇帝的亲卫军也不过如此,在看到赢高身边的四千五百精骑时,特别是三千九原铁骑时,他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,自己派出八千精骑,足以将他们斩杀殆尽。
可是现在,他发现自己错了,错的很离谱!
现在的战场上,是赢高和他的四千五百精骑杀八千陇西铁骑人仰马翻。即便是在章台宫内门处战斗力不怎么强悍的铁骑营,在这里却像重新焕发了一股勃勃生机,他们的战斗力强悍了一大截。九原铁骑更像强悍如斯,在冲入陇西铁骑的阵营时,就像农夫冲进了麦田,他们像割麦子一样收割着陇西铁骑骑士的性命。
八千的陇西铁骑和四千五百赢高的精骑在这个时候战成了平手,似乎有快要不支的迹象。
特别是赢高和他身后的五百精骑,就像是地狱中的杀神,但凡遇到他们的陇西精骑,在他们的手下都的一招毙命。不管是赢高还是马上的九原铁骑,出剑又快、又狠、又准,面对敌人时就用一招,长剑直刺对方咽喉。
杀人手法干净利落,从不拖泥带水。
像这样一支精骑在赢高的带领下,岂能不所向披靡?
所以,赢高所率领的九原精骑就像黑色的潮红一般,他们冲到哪里,哪里的陇西精骑就倒下一大片。
就是陇西大军中的千夫长,他们在遇上赢高时也难以抵得上三个回合。只见一名陇西千夫长杀向了赢高,他长剑直刺赢高,可剑还为到赢高的咽喉,绝影战马一发力,赢高的快速闪电般的刺出,他的天问长剑已经洞穿了千夫长的咽喉。
这时,他的旁边杀出一员校尉,赢高头也不回一剑挥出,“咔嚓――”一声,校尉的铁剑被天问剑砍断,在校尉愣神之际,赢高的天问剑再次划到了他的脖颈上。他的头颅被斩落马下,这一具无头尸喷涌出了辛辣而炙热的鲜血,继而又是“扑通”一声摔下了战马。
“非我将士战斗不利,是敌人宝剑锋利,甲胄坚硬也!”看到赢高这般的神勇,赢德只能在大军前这么自圆其说。
突然,他看到战况对自己一方不利,他向身边的一名亲卫吩咐了几句,这名亲卫领命,消失在了大军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