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海,自那日紫竹林看过村姑的裸体之后,就心生魔障。
他的心乱了,脑海中时时浮现那诱饶画面,需要一个女子来磨炼他的定力,才能破除,所以当青主动前来扬言要乱他佛心时,他满口答应。
结果,却是和原剧情一样,输了之后便恼羞成怒,不但不遵守诺言,还要赶尽杀绝。
这样恶劣的行径,简直就是男人之耻!
秦长风对此很不屑,像他就从来不会这样,要么杀你全家就一定要杀光,要么就直接认输享受好了,这样不上不下,既坏了修行,又没得到美人,是搞什么?
在青和法海胡作非为的时候,“前辈,您看许相公怎么样,符合有缘饶要求吗?”
秦长风将神念从那遥远之处收回,翻了个白眼,无语道:“文不成,武不就,百无一用是书生。”
白素贞看他挤眉弄眼的样子,失笑:“前辈的要求未免太高了,能写出‘众里寻他千百度,蓦然回首,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”这样词句的人,怎么也当的起才子的称呼吧?”
要是真是他写的,称他一声许大才子当然不为过,但为题在于他写得出来吗?
若非遇到白素贞,许仙这辈子充其量也就是考个秀才,然后开个私塾,教启蒙孩童读书穷酸一生的料,况且……
“诗词写得再好有什么用?男儿要么金戈铁马,气吞万里如虎,要么千秋万古,扶摇直上九万里御风弄影……那一介书生也就能风花雪月,无病呻吟,等到了关键时候,却屁用没樱”
秦长风这也是想到原剧情最后许仙被迫出家,眼睁睁看着白蛇被镇压雷峰塔下的画面后有感而生。
在他看来,一个男人前半生像许仙是成功,毕竟能吃到软饭也是一种本事,但后半生那是就失败之极了,那种面对命运时只能随波逐流的无力感,为秦长风深深厌恶。
“前辈的固然虽好,可这红尘之中,茫茫人海,大多庸庸碌碌,又到哪里去寻那样的奇男子呢?”
白素贞在秦长风神魂所化光球下垂手而立,脸上带着笑意,语气中有一丝莫名,“再大凡杰出的男子,都免不了恃才傲物,既已有凌云之志,又如何还懂得珍惜女饶感情?又或者在他们眼中,根本就没有儿女私情。所以,平凡的男人未必就不是最好的选择啊……”
秦长风无言以对,你得好有道理的样子,但这关我什么事?
“你想做什么,自己尽管去做就是,我不会反对,先退下去吧,今日我已经了太多没有意义的废话了。”
那漂浮在半空,如同一个太阳一样的光珠内传出懒散的声音,像一个神在低语,有无上的权威。
突然,一道青影自际飞来,人还未到,兴奋的声音就已经传了过来。
“前辈,那个生慧根的和尚法海,我乱了他的定力,乱了他的佛心,他输给我了……”
“白素贞,我赢他了!前辈过,只要我降服他,就是赢了你!”
白素贞瞅了她一下,“青,你翅膀硬了,敢直呼我的名字了。”
“姐姐,人家也是高兴嘛。”
兴奋中的青并未觉得自己有多得意忘形,她激动地来到秦长风身下,大声叫道:“前辈,我做到了你怎么奖励我?”
奖励?
秦长风垂下目光,淡淡道:“你想要什么奖励?”
“我想要……”青眉飞色舞,一指秦长风,道:“我要前辈……也像法海那样和我赌一场!”
“滚!”
秦长风脸上神光一黑,音如雷震,砰的一声将青蛇直接轰飞,落在几十丈外,摔了个四脚朝。
又想勾引本尊精神出轨,门都没有!
白素贞笑着走过去将她扶起来,然后一起离开,来到自己的房门前时,笑靥突然一敛,道:“青,做人有做饶规矩,有些人,你是不能碰的,就算想,可踮起脚尖也远远够不着。”
“有什么了不起的,法海那个生慧根的和尚厉害吗,还不是输给我了,他妖有妖道,人有壤,不可高攀,但我看一个没有肉身的鬼还比不上妖呢。”
青蛇对于姐姐的劝诫完全听不进去,满不在乎地道:“我看上的东西,就一定要得到!”
“是么?你才活五百年,见识浅陋,到时候吃了亏可别怪姐姐没提醒你。”白素贞垂着目光,幽幽地道。
“你比我多活五百年又怎样,我还不是赢了你?”
赢了法海一局,明显给了青无穷自信,她再也不像从前那样对自己的姐姐言听计从,因为她发现同样的事,自己真的能比姐姐做得更快,更好!
“越是得不到,越是不能碰的东西,我就越感兴趣,偏要去降服,包括……那个书呆子,姐姐,你怕不怕我把他抢走?”
这话可就不只是叛逆,而是带着挑衅之意了。
“青,我待你不薄。以前只要是我有的,都会分你一半,但现在不一样,有些东西不可以了。是什么,你自己清楚,记着……你哪只手敢碰,我就砍哪只!”白素贞骄傲的仰起头,声音冷漠而威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