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大多数时候她还是用笔写,或者用手机打字,因为左竞辰看不懂手语,不过在她第一次下意识的用手语和他交流时,他就说会去学。
现在简单的他都能看懂。
从医院出来,张真真就接到叶倾颜的电话,似乎很生气,“你去看她了,谁允许你去的?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随意和她见面,明白没有?”
“你的要求会不会太无理了?我去见朋友还要经过你的批准,可笑?”张真真也是来气,差点直接挂了电话。
“你和她还能做朋友?呵,是你太厚脸皮还是她脑子有坑?”
连她的名字都不肯提,全程都用她来称呼,还是绝情冷血的女人,叶倾轻到底哪里得罪她了?
“好了,别说了,我以后都不会再见她,”因为左竞辰不允许,她不敢作死和他对着干,只是,“叶倾颜,我只是你公司的艺人,不是你的奴隶,凭什么派人跟踪我?你太过分了。”
那头直接挂了电话,无视她的抗议。
“算你狠,做这么多坏事不会有好下场的,果真长得越漂亮的女人心肠越歹毒。”张真真骂骂咧咧的走出医院大门,她没有马上打车,在街上慢慢走着。
她包的那么严实应该没有人会认出来,就这样散散步,像以前一样随心所欲走在大街上她不会有管。
在左家第一次碰见叶倾颜,被她利用后,张真真就想过这其中的蹊跷,叶倾颜没道理那么恨叶倾轻,就算不喜欢她,也至于要害死她,到底什么原因让她变得疯狂?
某种想法在她脑海一闪而过,却让她来及抓不住,最后想的头大都想不出个所以然。
那天穆伶被叶天柔带到医院,说是左家要她去做鉴定,阮云希和叶倾颜都等在那,她全身都不自在,有点不敢正视那二个所谓的亲姐妹。
她哪里跟她们有一点像,待会抽了血,真不知道她妈能用什么障眼法骗过左家人,就算能骗过其他人,也不一定能骗过左竞辰。
疯了,都疯了,她也是疯了,居然就同意来医院。
左竞辰站在远处,一手插兜,两指夹着烟蒂,烟雾迷蒙让他的五官显得有些不真切,但穆伶还是清楚的看见了他眼里的嘲讽和似笑非笑。
他的态度让她很难堪,但她不能退缩,否则她妈妈和她妹妹都会完蛋,她也不会好过。
三个当事人,除了阮云希毫无压力,只是有点精神不振外,她坐在长椅上,身上裹着羽绒服,头上带着绒毛帽,眼睛骨碌碌直转,打量了穆伶良久,又转头去看叶倾颜,对比之后,忍不住轻蹙秀眉。
叶倾颜紧张到无以复加,只是她掩饰的太好,脸上除了冷漠看不出其它情绪。
至始至终她连眼角余光都没有施舍给穆伶,她脸色苍白的异常,今天是素颜出门的,独自站在一旁,一副生人勿近的姿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