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和你说了先回去,你在坚持什么?”方玉玲看到她就头大,不知道为什么,找了那么多年的人,从叶天柔嘴里说出来,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。
她对叶天柔的印象本就不好,穆伶是她一手养大的,真是让她喜欢不起来。
叶天柔脸色一僵,在外面像个傻子一样等了那么久,等来的却是让她赶紧走,还一脸嫌弃的嘴脸,她在心里问侯方玉玲祖宗十八代,面上却波澜不惊,还笑的出来。
“我是觉得来都来了,多待一会儿也没事,反正今天我把所有的公事都是推了,”解释了一番,她又看似关心的指了指病房,“你女儿没事吧?我也很担心啊。”
“倾颜没事了,只是着凉发烧。”方玉玲没有多想,毕竟叶倾颜的身体时好时坏的,突然抵抗力下降发烧感冒的多正常。
“那,鉴定的事再找个时间?”
“不能抽血,倾轻体质不允许,云希的伤才刚好,我也不放心,还是想别的办法。”方玉玲说完就看向左父,示意他表个态。
“要不拔几根头发?”左父很配合的出声。
摇摇头,方玉玲拒绝,“不行,现在我不想看到她们受一丁点的伤,拔头发也会疼的。”
叶天柔很想说可以从她们的枕头上捡几根来,不过没等她开口,左父又建议道:“那就剪指甲,这样可以吗?”
“这个可以接受,就剪点指甲做鉴定,”方玉玲总算松了口气,像找到了最好的解决方法,“穆伶呢?”
“刚才公司来电话,她就先离开了,不过我可以马上叫她过来。”说着叶天柔就拿着手机要拨号。
站在一旁始终没有说话原左竞辰,这时候淡淡开口,“今天看来是没办法做鉴定了,即使做了结果也没那么快出来,还是改天再来。”
方玉玲见阮云希无精打彩的,平时那么活泼的人,今天一声没吭,完全置身事外,她心一揪,连声说:“我们先回去,云希需要休息,阿辰,倾颜就交给你了。”
牵着阮云希走了几步,又停下说:“别老是往那个女人病人房跑,倾颜更重要。”
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,左竞辰心中不悦,他轻蹙眉没吭声,脸色比刚才难看了不少。
知道自己说的话他不会听,方玉玲怒着嘴担了几下丈夫的袖子,左父明白她的意思,无奈的开口,“听你妈的,别让她担心,她还有腰伤在身,不要刺激她。”
“我让你给他说清楚,你扯那么多没用的干嘛?”左母瞪了一眼左父,什么叫别刺激她,好像她多跋扈的一个人?
“爸相信你有分寸,我和你妈带云希先回家。”
“时中你扶大小姐去楼下坐车。”左竞辰吩咐。
阮云希趁左父母不注意回头挤眉弄眼的,小脸上恢复了些生气,她很想知道左竞航有没有消息,他为什么连过年都不回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