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上了楼,房门口又有叶倾轻等着她,真的要疯了,还让不让她喘口气了?
被人下药丢了清白已经够惨了,能不能不要追问细节?
就当不知道好不好?她真的不想再提这件事。
姚瑶也没有闪躲,而是直接走过去,先声夺人,“你别问,我什么也不会说,不想说,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真的快疯了。”
叽叽歪歪抱怨一堆后,她一把推开叶倾轻,打开房门进去反锁,靠在门板上拍了拍心脏处,好险,差点就要被套话,不能说,绝对不能。
叶倾轻站稳后,本想敲门,想了想还是算了。
这时候左竞辰上来了,走过来搂着她回房,边走边说:“不用问了,该发生的都发生了。”
什么叫该发生的都发生了?根本就不该发生这种事。
回房后,二人坐在床上,盖好被子,又继续刚才的话题。
“别用这么吃惊的表情看着我,事实已经发生了,我们找姚瑶问话也改变不了什么,主要是现在她不想声张,任何人都不想告诉,所以我们就当什么都不知道,”
那怎么行?失了清白可不是小事,姚瑶也不是会乱来的人,别看她现在跟没事人似的,说不定心里难受的要死,一个人的时候偷偷哭。
看她的表情,左竞辰就能猜出她心里在想什么,轻笑道:“别担心,我看她没受那么大刺激,就是有点慌,我们先不要干涉,等她冷静下来,想清楚了再看看情况,到时候她要是想解决肯定会自己先忍不住,找你坦白的。”
“姚瑶是个成年人,有决定自己事情的权利,我们不宜在她不情愿的情况下过多干涉,相信她,她会处理好的。”
听了左竞辰的分析,叶倾轻觉得有点道理,她之前是因为阿惠老是在她面前提姚瑶,担心她这不好,那不好的,所以她才会受影响,一惊一乍的。
想想也是,孩子在父母眼里,再大也是孩子,姚瑶二十几风的人了,是该尊重她的决定。
想通了,就没什么好纠结的,叶倾轻打了呵欠,躺下准备睡个回笼觉,只是刚闭上眼,就觉得有人压了过来,没等她睁开眼看看,嘴就被人啃住,铺天盖地的男性气息充斥着她的每根神精。
果然早上是男人精力最旺盛的时候,这段时间,左竞辰都喜欢一大早做这种事,他倒好折腾一番,照样精神奕奕的吃了早餐去公司,可她就惨了,累的半死,要多睡会儿,又脸皮薄,怕被阿惠笑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