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真真很了解她,虽然一直边说边哭,却时刻注意着她的表情变化,刚才分明看到她眼中闪过一比不忍,但她却不愿和她对视,在强逼自己忽视。
“倾轻你说我该怎么办?这样做值不值得?是对还是错?”她用了三个问号,语气带着哀求,希望叶倾轻能被软化。
但最后她只得到一张纸条,上面写的是:“你不用每件事都来征求我的意见,我无法给你建议,我现在这样,自身难保,没精力再掺和你的事,就这样吧,我走了,多保重。”
然后她真的走了,任张真真怎么挽留都没能让她回头。
回到家,叶倾轻心情不好,随便吃了点午饭就回房睡觉去了,一直睡到傍晚才起来,她也很懵,不就中被刺激了一下,按理应该气的睡不着觉,怎么就呼呼大睡了一下午?
都这时候了,左竞辰还没有回来,说好了带她回左家住几天的呢?这么快就食言?
正发着呆呢,姚瑶已经来敲门,怕她听不见,还扬着声喊:“叶子快醒醒,你是不是在睡觉,快起来,吃饭了,快点,不然菜就凉了。”
“这么大声也没反应,该不会出事了吧?”阿惠忧心忡忡的,今天的事姚瑶都和她说了,她担心了一下午,又不敢上来打扰她,怕她心烦,所以早早的做好晚饭,好找借口上来喊人。
“不至吧?倾轻不像这么想不开的人,事情的真相都没问清楚,她就寻死觅活,不符合她的风格。”姚瑶还有心情开玩笑。
被阿惠一瞪,才没再嘻皮笑脸,不过她一点也不担心,因为她觉得叶倾轻绝对不会做傻事,她不是没脑子,只知道做蠢事的女人。
“不行,我得打个电话把左先生叫回来,万一叶子真的想不开,不能让他太好过。”阿惠嘴里碎碎,一边已经把手机掏出来了。
“问题是,左少爷会接你的电话吗?他现在忙的很,说不定已经带着那个外国美女去开房了。”姚瑶故意刺激阿惠,其实就是想让她把左竞辰叫回来,不能让他陪着别的女人。
“呸,别瞎说,我相信左先生不是这种人,你别污蔑他。”嘴上这么反驳,其实阿惠心里也是慌的一批,都说天下乌鸦一般黑,男人就是贱骨头,嘴上甜言蜜语,指不定哪天就把你甩了。
正拨着号呢,叶倾轻就打开房门,比了比手势,表示她先去洗漱。
母女俩目瞪口呆,没想到她真的在睡,心也太大了,自家男人都被外面的娇艳,贱货给勾走了,也不知道急?
“妈,你别愣着,电话照打,不能让左少爷在外面勾三搭四,把他叫回来,就说叶子病了,病的很严重。”姚瑶出着馊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