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天柔一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,就想知道派去医院那边的人得手没有,可这会都过去几个小时了,却一点消息都没有。
难道失手了?
就算失手也要给她打个电话吧,左老大是干什么吃的?派的什么人,这么没效率?
一时间她心情烦躁,一个没忍住就给某人拨了电话过去,可惜铃声响了良久也没人接听,虽然这个时候打电话很不妥,但她顾不了这么多,她只想要一个答案。
电话另一头,左老大睡的迷迷糊糊,黑暗中蹙着眉,睡眠被打扰很不悦,他旁边的老婆也不满的哼了哼,但没有要起来的意思。
捞过电话一看来电显示,他沉下了老脸,心想着叶天柔那个女人越来越没自觉了,半夜三更把电话打到家里,她是怕没人发现他们之间那点事?
心中虽有气,但他还是拿着手机去了阳台,关上阳台的玻璃门后,压低了声音,“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做什么?”
“你还问我做什么?医院那边得手没有,你还睡得着,这么大的事,你有没有上心?”叶天柔可就没控制音量了,还刻意加重了语气。
“我只是帮你派人过去,其它的不管,这种事我本来就不想掺和,有没有成功对我来说无所谓。”左老大,也就是左竞然的父亲冷笑道。
“你个老无赖,这种话也说的出来,你忘了那天是怎么答应我的,现在提上裤子就认账了?”叶天柔被气的口无遮拦。
左老大明显失去耐心,不想再和她多扯,也不管那头怎么叫嚣,直接挂了电话,老脸阴沉,他本就不是什么好人,答应过她的事又怎样?
那可是谋杀,如果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办妥了也就算了,但没办妥他就不会再冒险,免得惹祸上身,为个女人不值得。
不过这么一折腾,他就没了睡意,点了根烟抽着,眯着眼望着远处,别墅门外有车开进来,他掐灭了手听烟,下了楼。
刚走下最后个阶梯,就见左竞然踉跄着脚步进来,满脸通红,全身酒气,打了个饱嗝的同时,还翻了下白眼。
“混帐东西,又酒驾,你不要命了,都快四十的人了,怎么没一点长进?你要是有左竞辰的一半也不会像今天这样。”左老大很不愿承认,但事实就摆在眼前,他儿子就是不如侄子,不管哪一方面。
“呵,爸连你也嫌弃我,我是没用,可我再没用我还是你儿子,谁让你把我生成这样?我也想把左竞辰踩在脚下,把他扔到非洲去吃苦,可我不是没那个能耐?”
“你也别说我多没用,你还不是不如我叔?他处处压你一头,你被压了一辈子,也没见你咸鱼翻身,咱父子俩彼些彼此。”左竞然平时也不该当着他老子的面说这些,他还是挺怕他老子的。
但这不是喝醉了吗?就算脑子还有七分清醒,但酒精就是壮胆啊。
“你……你个孽子,知道揭我的短了,看我不打死你。”左老大气的全身发抖,到处找可以当武器揍人的东西。
最后找了个鸡毛掸子,可当他冲过去要下手时,他那混蛋儿子已经歪在沙发上睡的像头死猪,他更是气的直接往后仰了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