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上,左竞辰控制着想一脚踢开房门的冲动,抬手礼貌性的敲了几下,但是里面的人没有回应,更别说来开门。
耐心尽失的他直接去拧门把,居然没锁,他打开门冷着脸走进去,进了门就看见虚弱的躺在床上的叶倾颜,几天不见,像是大病了一场,这种情况,让他有气都发不出来。
“咳咳,怎么了辰哥哥?你找我有事?”叶倾颜小脸苍白,艰难的要人床上爬起来。
左竞辰终是觉得不忍,劝道:“生病了就好好休息,别起来了,没什么大事,别想太多,我先出去了。”
他心情不好,说完抿着薄唇头也不回的转身。
看着门关上,叶倾颜一改虚弱的模样,眼里闪过阴沉,心里冷笑,来的真快,她病的正好,算着时间猜到左竞辰差不多要来找她问话了。
他太精明,叶倾颜不敢冒险,怕无意中露出破绽,所以她把自己折腾病了,昨夜发了一晚的高烧,今天挂了二瓶点滴才退下去。
很老土的办法,是以前惯用的手段,洗冷水澡,晚上睡觉不盖被子,然后成功生病了。
不过真的很难受,她很怕生病,因为从小就病怕了,可是回到左家后,她却总是需要用生病来掩饰自己,活的真累。
叶倾轻不知是死是活,别说曼都的手下没找到人,就连左竞辰努力了一个星期也没有收获。
呵!
这样甚好,就算活着也伤的很重吧?这次不是失语这么简单,也许像张真真一样,变成植物人,毕竟伤到头部了,还被水淹了那么久。
变成活死人才好,对她就没有威胁了,她应该感到高兴的,可是每天晚上睡觉,为什么还是会做恶梦?还梦见叶倾轻来向她索命?
昨天晚上高烧不退,也没能逃过恶梦纠缠,她心虚什么?她不是胆子很大,什么也不怕吗?
叶倾颜像自虐般,不停问自己,脑子里全是叶倾轻那天在公墓受伤时的样子,趴在积水的地上,一动不动,血染成河。
她突然好恨,恨自己为什么生在叶家,为什么有心脏病?左家为什么要找来,如果那时候没找到她母亲,她大概早就因为没钱治疗而死了。
死了也好,一了百了,就不会有后来那么多勾心斗角,她知道一直以来,只有她在斗,叶倾轻都是默默承受,她却不肯罢休,非要把她害死了才甘心。
现在她该满意了,一切都结束了不是?可她却快疯了。
后来,张立洋的养母还是没能要到钱,而且真的被保镖扔了出来,正是左竞辰下的命令,他现在哪有心思管其它,一心只想着找人。
那张母又是个能惹事的,一不高兴就飙脏话,于是被保镖赏了几个大嘴巴子后,脸肿成猪头,不敢再作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