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顾星辞歪了歪头，忽然一笑，“就这么简单？”

两人一起点头。

“那好。”顾星辞应声，“我最后再问一遍。”

瞬间，123和139心跳都加快了。

两人提着一口气，大气都不敢喘。

“这次跟踪程仇，和任务有没有关系。”

闻言，123和139对视了一眼，然后摇头，“真的和任务没有关系，我们两个绝对不是内奸，我们真的只是冲着程仇过去的，就是跟踪。”

肉眼可见，两人都有些心慌。

对视了几秒后，顾星辞点点头，收回视线：“那没事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两人愣住。

很显然都没有想到顾星辞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们。

139第一反应就是觉得顾星辞还在生气，继续解释：“我们对您绝对忠诚，绝对不可能做出伤害您和损害FA利益的事情——”

“我知道。”顾星辞应声，语气不咸不淡：“我太了解你们了，其实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你们有事在瞒着我。”

123和139呼吸一滞。

“但……”顾星辞向后一靠，标准的大佬坐姿，面不改色的说道：“只要和任务无关，不涉及公事的前提下。我不干涉其他。”

“我从不要求你们做到没有秘密，百分百的坦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