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此,我也没有任何兴趣。”
“而且,我是商人没错,也有商人的劣根性,许多人也评价我为彻头彻尾的资本家。但君子爱财,取之有道。”
“这么多年,如果我只能看到眼前的这一丝利益的话,今天我也就不会坐在这里。”
秦觉的话掷地有声,在安静内的房间内久久回荡。
“我们不是一路人。”
前面那几句话,在程仇听来还都算正常,她内心毫无波澜。
因为她本来也清楚秦觉是个什么样的人,如果他真的嗜钱如命,什么钱都想赚的话,当年那魑魅酒吧他也不会第一时间脱身了。
只是最后那一句话。
我们不是一路人。
呵,简直可笑。
“我们不是一路人,那谁和你一路人?顾星辞吗?”程仇放在膝盖上的手用力攥紧,刚做好的指甲陷进掌心,留下一片深浅不一的痕迹,狠狠地刺痛了她的心。
“也是,毕竟人家家世好,又是铁饭碗,还小有名气。谁见了能不喜欢呢……”
“但是秦觉,做人不可以这么过分吧?当年陪你走出来的,是我!”
“是我程仇!不是顾星辞那个丫头!”
“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是看上她哪点了?漂亮的脸蛋吗?你明明对异性那么排斥,怎么就偏偏看中她了呢?还是说那些年所谓的讨厌异性,只是敷衍我的说词!”
程仇一早维护的得体大方的形象,在一刻被她自己撕了个粉碎。
原先,她不想,也不敢,这样和秦觉对峙。
但如今大概是有了一些底气,她歇斯底里,想要一个答案。
“凭什么要前人栽树后人乘凉!我程仇哪里对不起你!哪里做错了!凭什么你多看我一眼都不愿意!偏偏就一眼看上顾星辞!”
“你是觉得我配不上你,我没有好的背景吗?现在整个秦氏都在我手里,你说,你开口,只要你开口,你想要什么,我都可以去做!”
“……”
比起程仇的歇斯底里,秦觉处变不惊,从头到尾甚至眉头都没有皱一下。
他像是在看马戏团里的猴子表演一样,无动于衷。
高雄站在一侧,见情况不对,连忙上前小声询问:“秦总,我们现在离开吗?”
秦觉指尖微动,示意他稍等。
高雄应声,站回原位。
也默默注视着程仇。
这女人刚才的“端庄”就像是个笑话一般,眼下像是才是她的真面目。
不过,简直像是个跳梁小丑一样。
“我和你之间,从一开始连朋友都算不上。说的简单点,只能算是合伙人。而现在,你做过什么事我想你应该比我还要清楚,你现在能完好的站在这里,已经是我仁慈。”
“我讨厌谁,喜欢谁,这是我自己的私事,和你,没有关系。”
“程小姐也是成年人了,这些道理难道还不懂吗?”
“关于秦氏,我最后再说一遍,我不插手,且没有任何兴趣。如果近一步你对S.G有想法的话,随时欢迎。”
语罢,秦觉起身,单手扣上外套上的纽扣,他嗓音不咸不淡,“S.G就在这儿,只要你胆子够大,随你折腾。当然,只要你敢吞,我就敢把你的牙一颗一颗的敲碎,再让你跪着把吃进去的全都吐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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