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串急促的高跟鞋声由远至近，莫凉放缓了批阅文件的速度，转头看向门口。

下一刻，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，莎娜恩气呼呼地从门外走了进来。

“臭弟弟，你确定没有弄错么？远古派的学员都允许入学了？你这样和探子泄密有什么区别？”莎娜恩气急败坏地一份文件甩在了莫凉的面前。

“战车又不能自动进阶，没有研究所提供改造服务，他们学了也只是被我们吊打的陪衬。”莫凉无奈地停下了手中的任务，转过身开始为自家姐姐解释。

“要是他们自己培养出来呢？”莎娜恩深呼吸了几次，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和了一点。

“你可不能把保密契约当成废纸呀。”莫凉将一杯水递给莎娜恩，然后耸了耸肩回答道。

“那也只是增加获取的难度而已，又不是绕不过去。别忘了，契约总是有漏洞，说不定哪天就被破解了。”莎娜恩并不觉得莫凉的理由可以让自己安心，并提出了反对的原因。

“其实我们有恃无恐，还是有原因的。”莫凉靠着柔软的椅背，扭了扭身子让自己更舒服一点，以便能够耐心地和姐姐大人沟通。

“难道你们还有后门不成？”莎娜恩拖着张椅子坐下，双手环胸，等着莫凉的说法。

“不留点后手，你当我是慈善家么？”莫凉托着下巴反问道。

“哦？说说看。”莎娜恩盯着莫凉的双眼，看了数秒。感觉不像作为，于是饶有兴致说道。

见到自家姐姐终于冷静了一点，莫凉又从空间袋里拿了一份报告，递给了莎娜恩。

在后者疑惑的眼神注视下，慢悠悠地解释道：“我们和风车骑士兄弟俩做了实验，虽然不知道原理，但是我们似乎可以直接切断战车的电台，甚至可以让战车失去部分功能。比如自动维修，再比如自动装填切换之类。”

“从自动转手动？”莎娜恩闻言，飞快地将文件看了一遍，发现正如莫凉所说的一般无二。

“没错，从一个人就可以完成的事情，变成多人协作还不一定做得好的事情。增加了使用和训练的成本。”莫凉吁了一口气，伸了伸懒腰，舒缓了一下疲惫的身躯。

莎娜恩点了点头，看到一边啃着小煎饼的卡米尔，以及还在忙碌分类的爱丽丝。突发奇想地问道：“那么坦克姬呢？”

“这个，更不用担心了。指挥官和我们都有特殊权限，可以临时开除坦克姬的阵营，让她无法使用武器和载具。当然这样的特性也是有冷却的，多次使用也会导致我方坦克姬的状态下滑，战斗力降低，甚至休克。”爱丽丝一心两用，一边处理着手上的活，一边解释。

“最重要的是，这个能力似乎只有我们才有，连我们资助的学员都没有这个能力。”卡米尔伸出粉嫩的舌头，将嘴角的饼屑带进了嘴里。

“也就是说，我们完全有能力压制敌对和叛逃人员？”莎娜恩总算放下了不安的心。

“所以我才开放学院，顺便挣点用来维护学院的费用。”解决了自家姐姐的疑惑，莫凉擦了把汗说道。

“这样就好了，我没有意见了。”莎娜恩揉了揉额角，点头表示明白，回到自己的座位开始办公。

……

另一边，一顿饭的功夫。

茜安与郝达小姐，相谈甚欢，不一会就成为了好友，两人相约下午一同逛街。

在了解到茜安对于新职业十分感兴趣后，郝达小姐姐将学院无限制招生的消息告诉了她，并怂恿她早点报名，一起入学修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