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聪明,可惜她忘了冷忘忧一直在盯着她,眼见银针就要离手,上官知鸢的心也怦怦跳得厉害,只要冷忘忧在她身上找不到银针,冷忘忧就死定了。
敢毁她的脸,她不划花冷忘忧的脸就不姓上官。
可是......
冷忘忧突然大喊一声:“啊,有蛇!”
“蛇?蛇在哪里?”上官知鸢全身一僵,手中的动作一滞。
经过兽苑的事后,她不仅怕蛇,还怕一切蛇形的东西,她的衣服都不再束腰带。
说时迟那时快,冷忘忧上前,抓起上官知鸢的手,银针正好卡在上官知鸢的指缝间:“上官小姐,蛇在这里。”
“银针?上官知鸢的手上怎么会有银针?”云霄早就看出了上官知鸢的不寻常,这个时候却装出惊讶的样子。
“真的是银针,上官知鸢你来这里,带银针干什么?不知道冷忘忧正在医治花少主吗?带一根银针会很容易让人误会。”墨颜不客气地补了一刀。
“冷忘忧你太厉害了,这么小的一根针藏在指缝间,要不是你看到了,上官知鸢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。”还是常畅最可爱,常畅指了指花桦,提醒花城主,与其说上官知鸢是扑向冷忘忧,不如说上官知鸢的目标是花桦。
带着银针,是何居心?
“元元,这是怎么回事?”花城主松开了扶着上官知鸢的手,略有些浑浊的眸子,眼神微闪,心中不安。
太子含笑不语,高悬的心稍稍放了下来,有这枚银针在,上官知鸢的脸毁了就毁了,冷忘忧半点错也没有。
瞬间地慌乱过后,上官知鸢很快就找到了说辞,一脸委屈地道:“姑父,你也怀疑元元?”
“我不是怀疑你,你拿银针做什么?”花城主相信上官知鸢不会愚蠢到去得罪花城。
“姑父,你看,这是银针不是毒针。银针是用来验毒的,如果我真要害表哥,也不会拿银针,而是拿毒针。”这一点倒是没错,拿一根银针有没有下毒,一眼就能看出来。
花城主被上官知鸢说动,上官知鸢见状,继续装可怜摆出委屈的样子,将脏水泼向冷忘忧:“姑父,冷忘忧包藏祸心,谁知她怀着什么心思医治表哥,我带着银针只想以防万一。我进来时,正好看到冷忘忧拿刀指着表哥,一时心急才失了分寸,毕竟表哥是因为我才会变成这个样子,表哥若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也不活了。”
上官知鸢一边哭,一边用力挣开冷忘忧,可惜冷忘忧的力道,不是一般的女人可以挣开的,上官知鸢一个用力,冷忘忧也不客气,手腕一动,咔的一声,把上官知鸢的手折断了。
“啊——”上官知鸢痛得整张脸都扭曲了,尖锐的声音能刺穿耳膜,冷忘忧趁机将银针捏在手中。
“还愣着干什么,没看表小姐受伤了吗,快,快,抓住冷忘忧。”花城主不敢对太子等人动手,就先拿冷忘忧开刀。
总之,南朝陛下不会因为冷忘忧的死,而发兵花城。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