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那刚刚是谁命令侍从给你找女医,难不成本王还比不上一个女医?”十皇叔威胁的意味十足,好像只要冷忘忧敢说是,她就死定了。
识时务者为俊杰,冷忘忧一向认为自己是俊杰,所以她很识时务,连忙否定,表示自己没有这个意思。
“既然没有这个意思,那就躺上去,别逼本王亲自动手。”十皇叔特别咬重“亲自”二字,冷忘忧吓了一跳,连忙松开十皇叔的衣袖,“我自己来。”
磨磨蹭蹭地解开衣服,一步三回头地朝矮塌走去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真是十皇叔要做什么,然后冷忘忧不从,又碍于十皇叔的淫威,不得不从......
在十皇叔的注视下,冷忘忧以龟速爬上矮塌,苦着一张脸,一脸哀求地看向十皇叔,希望十皇叔能改变主意,可惜十皇叔打定主意的事情,哪怕是冷忘忧也不能改变。
再慢也有拖不下去的那一刻,冷忘忧实在拖不下去了,便老实地趴在矮塌上,在双腿碰到矮塌的那一刻,钻心的痛从大腿两侧传来,冷忘忧差点从矮塌上跳起来,可在对上十皇叔的眼睛时,却生生忍住了,朝十皇叔展颜一笑。
这一笑,把十皇叔的火气都笑没了,虽然他怎么也想不明白,冷忘忧为什么不愿意让他帮忙上药,最后只归结于冷忘忧害羞。
“衣服脱了。”十皇叔心情好,语气也从狂风骤雨变成春风细雨,虽然没有如沐春风的感觉,可至少没有那么冷了。
伸头是一刀,缩头也是一刀,她拼了。
冷忘忧咬牙,将外衣脱掉,狰狞的伤口盘在冷忘忧雪白的背上,腰间那一块青紫在伤口与雪白肌肤的映衬下,更加明显。
“这是什么时候伤的?”十皇叔按着那一大片青紫,幽深的眸子布满阴霾,让人望而生畏。
“好疼,你轻点儿。”冷忘忧吃痛,险些咬到舌尖。
“现在知道叫疼,早干什么去了?”话虽这样说,十皇叔却减轻了力道,手指轻轻地拂过伤口,一脸的心疼。
这女人,什么时候才学会把他放在第一位,什么时候才能照顾好自己,不让他担心?
冷忘忧全身绷紧,身子比平时敏感了许多,当十皇叔略带薄茧的指腹,抚在她敏感的伤口处时,她全身战栗,忍不住张嘴......
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背后开始,席卷全身,好像触电一般,冷忘忧硬是闭上嘴,将到嘴的呻吟声咽了下去,埋怨道:“王爷,你别乱来,我是伤患,是伤患!”
不是她故作娇气,实在是她的身体经不起十皇叔挑逗,只要十皇叔轻轻一碰,她的身体就忍不住发软。
心动情自动!
“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呢?本王还不至于无耻到这个地步。”十皇叔不爽,抬手拍向冷忘忧的背部,下手时想到冷忘忧背上有伤,于是就改为拍臀部。
“啪——”十皇叔怒了,下手自然不留情,重重地拍在冷忘忧的臀部。
痛才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