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春三里,吹藤挽枝,曾烽烟花台,今箜述南枝。
“轻灵,你怎么了?”
猛然中,突是感觉幻灭得失,少公子一言,猛刺心中,恍惚般,这才缓过神来,定思后,大颗的汗水顺着侧颊滑落滚下,好似做梦了,大概是噩梦,太古的壁刻,蛇形的洞窟,冰封的陵地,奇怪的生物,石塑的青龙,那种描绘所带来的本体意向,此种感觉,好似曾经有过经历,说的不清,只是知道,当少公子说起那种发自骨子的寒冷时突有体悟,是幼时,凌凝的某处,自己好似也体悟过。
拍拍脑袋,怎会如此奇怪,想来应是自己没有见过世面,加之身心劳累,不出意外应是全神之中产生了困意,懵懂间沉浸梦中了吧。
那次生死其后还有还多联动事情,今情况紧急加之自己也并无太过知晓必要,所以少公子也并没有细细诉讲下去,话音回转,终是来到了正题,凌凝山后,那青书又是有了变化提示,少公子说,传达过来的意向不是一句话,而是一段诗句...
中都黄沙,天上星子,韶花七寸可化蝶,解忧再寻苏灵湖。
此次中,要在这茫茫大漠中找得一汪清泉,不用想,险恶之地,枯泽芜荒,便是存有清冽也是顷刻即没,但执拧之处便在于此,少公子的到来本就常理说得不通,如此之下,追寻来世谜团的方径也应是不同寻常。
四周的灵石精亮而光润,映衬下,那碧波的水茫倒是着实耀人,五彩斑斓,配合上那倥偬的淡淡回声,清风吹过,茵茵袅袅,好似灵镜仙堂。
这只是一条潺潺的小河,清波缭绕,只是没有任何生命,更没有任何绿色,缓缓而去,消失在了一侧的岩壁中,仅有空空外表,没有任何内里,如此平常河流怎会是那种扑朔的苏灵湖,轻轻一声叹息,自是知道少公子所想,毕竟心结在此,换为何人都会这样,不过,紧接着又是淡淡轻笑,他总是这样,绝对不把己身的低悯传染他人。
温淳的水,探手进去四下涟漪,好一片晶莹,恍然中竟是舍不得再番出来,水太清,有些迷人眼,阿爷说,越是清澈的水越是容易因辨不清深浅而溺死人,放心不下,急急便是跑到少公子的身边。
“雪青,你帮我看看这水深不深呀?”
“不是很深,恰到好处。”
听得此言,不由满心欢喜,自幼便是爱些干净,现如今虽然生死难猜,但好歹有个从容,想到这里,忽觉浑身劳累,还未愈合的伤口,依旧酸楚的胳膊,抬眼望去,好想沐浴其中拭去这满身污垢劳累。
唐雪梦曾经说过,男女二人要何情义,自己吃饱便可全家不慌,此番想来,要是按如此说辞,自己应是独自沐浴待得安逸再些顾及少公子,可又怎能如此,童髫时候起,阿爷便是教导自己安分妇道,舞家女人,没有一个贪恋私欲,阿娘如此,自己也应如是。
心中羞,面上绯,不知该说些什么,只是僵硬着手想褪去少公子衣服,怎会看不出所想,不过少公子也并未说些什么,竟然中,反倒说些恼人的调情话语,此番想想,虽然登时中面上挂不住,但片刻便是觉得压力减少太多,是啊,为人妻,为人夫,有何放不开,有何说不得?
心中如是想,可毕竟第一次,怎能没有拘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