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被甩了一脸,巧儿吓得才惊醒过来,想到自己的身份,又马上跪地,“公主,奴婢该死,奴婢该死。”
“快起来,做给谁看?回去了再收拾你。”
发现被这动静吸引过来的目光里还有云墨毅的,越雪柔赶紧叫停,绷着嘴轻声一句后,故意放大声音,作势去扶她,“巧儿,你怎么摔倒了?快起来,没事吧,你先回去,我让太医来给你瞧瞧。”
支走巧儿,越雪柔径直走向上座,行礼,“参见父皇。”
酒至兴头,越诚真的喝高了,音调高了几个调,“柔儿,免,免礼。”
“父皇,你喝多了,请注意身体。”
越诚的样子让越雪柔不禁皱眉,死酒鬼真是恶心,而在明面上就成了女儿关心父亲的戏码,也多亏这些,平日那些王公贵臣都对她以礼相待。
“不碍事,柔儿过来可是有什么事吗?”
哎!
看她这样,越诚更加疑惑了,等着她开口。
“哎!每次宴会都是同样的项目,山珍海味,美人美酒,起初还有新鲜劲,办多了所以无趣。”
说话间,越雪柔的视线总是若有若无的飘向云墨毅,他静静的坐在座位上,一个人剥着瓜果,满满一盘。
噗,云哥哥真是可爱,剥这么多一个人吃得完吗?
越雪柔心情大好,接着说,“父皇不如撤了这些,让在场的宾客每人即兴表演一个,岂不有趣得多?”
想想这主意不错,越诚应下,兴头又高上去多喝几杯,但念在主上就在身边也不好喝的酩酊大醉,稍有收敛后坐正下令,“(朕)我每年看这些编排好的歌舞,已生厌倦,公主提议每位宾客即兴表演,我觉得甚好,各位请尽情表演,掌声越多,奖赏越好。”
所有人表演项目不尽相同,或舞剑,或歌舞,或弹奏,楚奕苒看着无聊时,身边递来一盘瓜果,好笑的看着云墨毅,感情他剥了一大盘是来孝敬她的,“给我?”
“嗯,吃吧,渴了就喝玉琼露。”
云墨毅看着她手边一口未动的酒水,体贴的想着以后给苒儿调些低浓度的果酒。
“好,谢谢,你也吃。”
把果盘向云墨毅的方向推了推,示意他一起吃,然后就开动了。
云墨毅也没推辞,每每两人的手擦过,就像触电熬人心。
没多久,一盘瓜果已经见底。
楚奕苒换个手托腮,“都是唱歌跳舞,和之前的有区别吗?”
“苒儿可想好要表演什么了?”把空盘传给一旁的女仆,云墨毅继续剥下一盘。
楚奕苒摇头,语气慵懒,“没,不急,前面不还有一个吗?”
“对,还有一个。”云墨毅好笑的看向她,果然是即兴表演。
“你呢?”
“嗯,一样。”
“哦。”
沉默着继续看楚奕苒说的“前面一个”的表演。
这更像是在看一场作秀,主人公爱演,观众乐意吹捧,旁观者则清。
“没想到公主还真是文武双全,了不得啊。”
“是啊,是啊,我南昌国有此公主当是国家之幸。”
即使阿谀奉承,越雪柔也享受其中,示威的瞪向楚奕苒。
“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