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那我们就去看看。”
他们到了那个专门寄信的驿站。
有一个负责人走上来,是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人,方言也没有废话太多。
欧朔先提醒的说道:“我们是执法衙的人。”
那个有点驼背的中年人微微点头。
方言问道:“前几天,有一个叫陈书的来你们这里寄信。”
“陈书?”那个驼背的人,有些犹豫。
“对。”
驼背回答道:“没有呀。”
韩朝佐喊了一声:“放屁,我都见到他来你们这里,他不找你们寄信,找谁?”
驼背赶紧说道:“可能他来过,但我不在,但我确实没有接到他让我们帮忙寄的信件。”
欧朔说道:“你可想清楚,那个叫陈书的人已经死了,你要是有所隐瞒,对你可没有好处,这是我们的小衙蔚。”
驼背急忙说道:“真不敢,我让那些负责人过来,也许他们见到,你可以问他们的。”
很快他把几个负责人叫过来了,驼背还说道:“我不可能整天守在这里,不在的时候,他们会有人负责这里。”
方言一个接一个的询问,有个家伙说见过陈书,但陈书没有来这里寄信。
方言问道:“那来你这里干什么?”
“打听寄信。”
“说了什么?”
“问我们这里可不可以定时送信。”
“那你怎么说?”
“我说可以,但是必须多花点银子,然后他就离开了。”那个负责人说话的时候看了一眼驼背。
驼背好像非常的警惕,方言发现他的脸上有些伤痕,虽然不是很明显了,但还是能够看出来的。
“你们应该知道,我们是执法衙的人,要是隐瞒,被我们查出来,不会让你们有好果子吃。”欧朔说道。
方言看了一眼那本记录,确实没有见到陈书来这里寄信的记录,可是,要是有人来毁掉那封信,也是可以把记录毁掉的。
“我都说没有了,要不然我肯定记得的。”驼背低声下气的说道。
“你脸上的伤是什么回事?”方言好奇的问道。
“不小心磕碰到的。”他伸手上来摸了一下。
说真的,那一刻,他很不相信驼背,可这时候也拿人家没有办法,他只是感觉,这家伙有点贼眉鼠眼。
他们离开了驿站。
抱着臂膀的欧朔喃喃的说道:“那家伙的话不可信。”
“哦,你发现了什么可疑?”
“先是否认,没有见到陈书,然后被韩朝佐大吼一声了,才说自能不在驿站,他很可能是在跟我们演戏,那个小子,可能是他安排好的,那张记录表,也有可能把陈书的记录毁掉了。”
方言微微点点头,说道:“若如你说的,那么他在害怕什么呢?”
“很可能怕人收拾他,要不然他就收了别人的银子。”
“你看到他脸上的伤了吧?”
“看到了。”
“那很明显不是不小心碰伤的,肯定是被打伤的。”
韩朝佐道:“好像他的手下,也有人带着伤。”
“没错,他们很可能被人收拾了,或许是因为被人警告,而不敢说出来。”
欧朔听了,喃喃的说道:“那怎么办,我们不能对他们用刑吧?”
方言听了哈哈一笑,说道:“还不至于,那家伙可能在害怕什么,也警告了下面的那些手下,可是下面的那些什么,嘴巴没有那么硬的,要真的是发生了什么事情,他们可能也在场。”
“你想从他们入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