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
“他进来多久了。”

“应该有一刻钟吧。”

“你没有听到他们说什么。”

没有听得太清楚的阿婵说道：“我没有听到公子说什么，齐箫站在门口，好像说什么，别怪穆婉儿，一切都是他的错，要怪就怪他什么的。”

“怪他？”程月感觉到很惊讶，似乎更加确信了，一定是那两个人发生了什么，然后就被他哥哥给打了，他哥哥怎么能够打齐箫，齐箫竟然被打了，还过来。

“对，是这么说的。”

“我哥哥也有伤吗？”

“没有，公子只是眼睛有些红肿，鼻子有些堵，在他的脸上，没有看到瘀伤。”

肯定是给她哥哥揍了，她更加定地好奇了起来，今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
“不会是他们睡在一起了吧。”穆婉儿自言自语，吃着还有些热气的烧饼。

就在这时候，有个人进来了，还能使什么人呢，除了穆婉儿以外。

她的眼睛也有些红肿，应该也是哭过，不过她没有鼻青脸肿，承认倒是好奇，要是真的被打，她应该也会有伤，但又理解起来，她哥哥是不会打女人的。

穆婉儿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：“你哥哥回来了吗？”

声音有些沙哑。

“阿婵说回来了。”

像是做了错事一样的穆婉儿，也没有说太多，立即就转身朝方言的院子去了，他知道乔默住在另外的一个院子，而且连他的房间，她都知道。

穆婉儿更加的兴奋起来，齐箫和穆婉儿一前一后地进来，已经没有什么需要解释了，他很好奇这个姓穆的会说些什么，抓起了两个烧饼，一个咬在口中，手里又拿着一个，就远远的跟上去了。

穆婉儿进了她哥哥的院子，先是上去敲门，又推了推，门是在里面闩着的。

“我知道你在里面。”带着几分沙哑，穆婉儿开始说话了。

程月没有跟着进去，而是躲在门口的角落，一边啃着烧饼一边听。

“我的错，答应了你，却没有履行诺言，还跟齐箫发生了这种事情，说真的，要是打我两巴掌，能够让你没有那么难受，我情愿让你打两巴掌，那我也不会这么难受了。

“因为我，影响到你和齐箫的关系，我真的不愿意，可事情已经发生了，我配不上你，是个不干净的女人，你很优秀，肯定能够找到一个比我更好的，我不祈求你的原谅，但希望你不要责怪齐箫，你要怪就怪我吧，我不是一个好女人。”她一边说，一边抽泣，文杰的事情还在前边，她可不希望乔默成为文杰第二，文杰的事情，已经让他很难过了，她真的担心方言会做傻事。

果真是一对模范准夫妻，男的来说了，女的又过来，而且还各自把责任揽在身上，直说，想让他成全他们不就得了，还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，方言不想搭理她，越是觉得他们两个人的可恶。

“伤害你们的感情，我真不愿意，我是想跟你在一起过日子的，这些都是真心的，没有想把你当猴子来耍，昨天晚上找齐箫，就是想把为我们的事情说清楚的，可怎么也没有想到发生后来的事情。”

行呀，都聊到床上去了，鬼才会相信这些话，服了他们，都把对方的衣服聊光了，傻瓜才会相信这种话，真把他当成二百五呢！方言虽然没有说话，但却咬牙切齿。

“我没有想为自己做的事情找借口，错了就是错了，我对不起你，你对我这么好，我却这么伤害你，我不配你对我这么好，还伤害你和齐箫的感情。”

当然不配，竟然还好意思哭，我才真的想哭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