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在众人头上炸响。
虽然看不到教主的真容,但教主的声音再熟悉不过。
绝对的忠诚让他们对教主无比信任。
一条通道出现在传送门后。
人们鱼贯而入。
随着最后一人消失在通道的尽头。
通道消失。
女娲神魂躺在桌子上。
硕大无比的神见喜花朵飘浮在神魂的头顶。
马明远掀开桌帷。
“没人了,出来吧。”
祖凤钻出来,伸了懒腰。
“憋死我了。我祖凤还从未如此狼狈。”
“是吗?我也是第一次见。”
二人的头顶上,有人接话。
马明远飞身后跃,左手捏魂符,右手提着烈阳斩仙剑。
祖凤微抬双手,一团涅盘大火球在掌间缭绕。
“别紧张。”
头顶那人气定神闲,轻飘飘的落下。
“玄黄老者?”
祖凤惊叫。
她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,不敢有丝毫放松。
“小孩子家家的,玩什么火?灭了。”
玄黄随手一扇。
涅盘火焰扑溜一声灭了。
一缕青烟在祖凤的指尖缭绕。
啊?这?
祖凤震惊不已。
“这位小朋友,舞刀弄枪也不好。”
马明远手中一轻。魂符和烈阳斩仙剑被人夺走。
放在供桌上。
根本不见对方动作,自己的武器便丢了。
这仗没法打了。
二人只能乖乖地站着,不停的摆弄着衣角。
尴尬的恨不钻进地下。
“祖凤啊,长成大姑娘了,记得我们第一次相见,你在建木高高的枝头,对着天上十个太阳唱歌,吸入太阳的光焰,修炼凤凰金身。”
玄黄老者说出一段关于祖凤的隐秘往事儿。
打消了她的疑虑。
从进入神庙,见到女娲的神庙中供奉着玄黄老者开始。
一个疑问始终萦绕心头。
这里为什么会供奉着玄黄老者?
即使因为玄黄老者是混沌世界之前的玄黄世界的主宰。
比女娲高了两个等级。
也不至于被女娲尊崇到如此地步。
祖凤怀疑其中有诈,甚至猜测这个玄黄老者是假冒的。
对方直接说出祖凤当年修炼中一件小事儿。
过程细节完全相符。
祖凤施了一礼。
“前辈,你为何出现在这儿?”
搞不清对方的立场。
祖凤没有拐弯抹角,单刀直入的提出问题。
“你们两个为何出现这儿?”
玄黄反问。
他微笑着看着两人。
目光中充满慈祥,仿佛一位和蔼可亲的老爷爷。
马明远本不想开口。
无奈对方的目光有一种强大而平和的力量。
在这种目光的注视下。
不说话,或者不说实话是一种不可赦免的大罪。
“我们来这儿。是这么回事儿。”
马明远滔滔不绝,竹筒倒豆子,把自己来这儿的前因后果全说了。
说的那叫仔细,象给长辈汇报考试成绩的小孩儿。
说完了。
马明远才意识自己似乎不应该这么爽快。
懊悔的想抽自己两个嘴巴子。
这也太没出息了。
对方还没逼问呢,老老实实招供了。
祖凤拍了他的肩膀。
“面对的是玄黄世界的主宰,他不用术法,光是威势,你也抵挡不了。他给的压力,别说你,包括鸿钧老祖也得乖乖听话。”
“这孩子有点意思。”
玄黄老者打量着马明远。
马明远站在他跟前,承受对方平和的注视。
却有一丝不挂的感觉。
心底最隐秘的地方也暴露在对方眼里。
“有意思啊。鸿钧打的是这种算盘啊,真出乎我的意料。这种体质人人嫌弃,更不可能加害。只是苦了这个孩子一生。如果没有及时觉醒,苦的可能是万年。”
“您老人家说的万年霉运之体吧?直说好了,我不在乎。”
马明远算是彻底无语了。
碰到每个修为高深的人,见到他的第一眼。
首先感兴趣的是就是他拥有的霉运之体命格。
仿佛不对他的这种倒霉命格发表意见,就无话可说一样。
而且所有对霉运之体感兴趣的人,似乎都知道这个命格是从哪儿来的?为什么会依附于他的人生。
只有马明远这个可怜的正主,对此一无所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