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是你的女人,少胡说八道,再胡说,我杀了你们。”
安慧俏脸生寒,杀意大炽。
包真五人笑的更欢了,安慧越生气,在他们眼里越可爱,纯粹抱着戏耍看热闹的心态调侃。
安慧脸红的象滴下血,紧咬着嘴唇。
“是你们逼我的,贱言贱语是要付出代价的,可不要怪我无情。”
“当然不怪你。哥哥可喜欢你打我了,小小拳头打在我身上,舒服极了,快动手吧,我都等不及了。”
五人嬉笑着凑近安慧,一个柔弱的女子,用尽全力,能有什么伤害?别把白藕似的细胳膊弄断了就不错了。
安慧护在柏鉴身前,一步不退,右手结了奇怪的手印,施施然盘坐于地,眼睛微眯,轻声哼唱起来,只唱了半句,两三个音节。
逼近她的五人眼神即刻迷离、空洞,仿佛被抽掉了灵魂,只剩下一具没有意识的躯壳。
包真是五人的大哥,他的修为最高,受到安慧歌声的影响最小,还残留着最后一丝神智。
空荡荡的脑海灵光一闪,突然想起,安慧也是拥有独门秘术的。她的秘术号称幻音,可以让他的人灵魂迷失在歌声里,以那人的心境为基础,给自己打造一个划可怕或美好或者无聊的幻境,若没有安慧的指引,那人的灵魂永远囚禁在幻境。
他拼命一咬,舌尖上传来的剧痛近乎失控的神智回归了一点儿。
安慧下狠手了,看来柏鉴是她的真爱,为了保护柏鉴,她要把五人的灵魂囚禁。
包真害怕了。
“安慧,住手,我们不逼你了,放过那个小白脸了。”
“三番五次出尔反尔,我不信你。”
“我要和他公平竞争,安慧,你不能不给我这个机会,否则,你囚禁我们吧。这事儿早晚有暴露的一天,到时候,你看大伙怎么说?”
包真说的很明白,妥协是暂时的。没有放弃对安慧的追求,但他可以正大光明的追求,不用下三滥的手段,也不会仗着人多找柏鉴的茬儿,欺负他。
安慧歌声一窒,包真若豁出去,她还真得好好考虑考虑后果。
这几个家伙横行欢乐村,背后肯定有不可告人的靠山,地下世界盛行弱肉强食,适者生存的规则,任何人不付出一定代价,不会得到想要的结果。
同样,包真等人若没有让靠山心动的东西做为交换,也不会得到不下矿洞的特权。
安慧迅速权衡了利弊,停止了施法,五人的灵魂归位,重新焕发神采。
“哎呀,好累呀,我的腰都快断了。”
麻明员扶着后腰,愁眉苦脸的呻吟,仅仅听闻半句幻音,他的灵魂便被传送到了矿洞幻境,挥汗如雨挖掘,差点儿没累死。
其他几人也好不到哪里?统统进入矿洞幻境,体验了一把挖矿。
“你们几个走吧。包真,我正告你,死心吧,你没有机会的。”
包真闪过一丝失望,随即恢复了正常,挠着光滑的头皮。
“安慧,我也不强人所难,既然你不想给我机会,我说话算数,不再来打搅你们,但我要做个测试,你和我真的没有缘分吗?你和那个小白脸真的是天作之合吗?”
“测试?缘分怎么测试?一切都是未知的。”
安慧觉得包真疯了,为了接近自己找一些可笑的借口。两相情悦便是有缘,相看两厌便是无缘,他一个傻大笨粗的家伙,还会测试?简直比大汉绣花还叫人好笑。
她的表情出卖了内心,包真知她不信。不再多言,以事实说话。
蒲扇般的大手抽风似的舞弄一阵,神奇发生了,两道奇异的丝线凭空浮现,在他棒槌似的手指间舞动,犹如两个活泼的精灵。
“呵呵,障眼法蒙骗我,这种小儿科的术法我也会。”
柏鉴已经醒来,一把金丹塞进嘴里,弑仙棒的那几点寒芒将他的神国搅的稀烂,差点让他神魂俱灭,幸亏随身带着救命的丹药,否则世上再无柏鉴此人了。
包真的话他听到清楚,手指舞动的丝线也看的清楚。
生怕安慧被骗上当,出言相激,当众揭穿对方的骗术。
“小白脸,这是我哥哥的秘术,叫做姻缘线,也可以称为因果链,不管什么人,只要不是避世独居,就会和他人发生联系,就有因果链连结。你懂什么啊?”
包妹驳斥柏鉴,透露了哥哥的秘术——操控因果链。
“切,因果链?姻缘线?为了骗人,还生造两个词儿,我不信。”
包真不回答柏鉴质疑,大手对着安慧一抓。一根丝线从安慧的身上伸出,直直冲向柏鉴,钻进胸膛。
柏鉴开心地大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