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他完成一个一个任务，修为突飞猛进，对系统的依赖越来越低。

系统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，不知何时拥有了一丝人性，如同开了灵智的法宝。不但拥有人的感情，交流方式也变了，以前只是单纯在马明远眼前飘浮文字，发展到和马明远聊天。

系统的这种变化，给马明远解释过：越接近成功，系统丢失的人性回归的越快。

【探查结果：五圣的神魂是真的。】

顷刻时间，探查答案出来了，五圣不是假的。

既然聚集在这里的五圣是真的，那么恶魔之家的便是假的。

但混沌魔尊搞几个假的冰雕意义何在呢？大费周章的引诱马明远进入，如此精巧的布置，只是为了告诉他一个假讯息？

混沌魔尊不会做这种没有目的的无聊之事儿。

他还没理出清晰的头绪。系统幽幽的声音再次响起，给出了截然不同的结论。

【探查结果：五圣的神魂是假的。】

马明远：“......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？给个准信。”

【这就是准信，你怀疑我的能力和专业性？别的不敢保证，同等条件下，我的探查术天下第一。】

不等马明远开口，系统抢先将他想说的堵回肚内。

【我告诉你两点儿：一，探查过程绝对未被对方察觉，因为对方的修为实在太低了。所以你不用担心他们察觉后故意捣乱。二，五圣的神魂真假交替，一会儿为真，一会儿为假，原因不明。】

系统说完，立刻表示自己要休息了，没事儿不要打扰，得养足精神。

马明远暗自腹诽，你一个系统，养足精神有什么用？

本来指望系统给自己指一条正确的选择，未曾想系统也没有定论，不能辨别五圣真假，恶魔地狱里五圣冰雕的真假、杨戬是否被五圣救走，这些问题仍然没有答案。

五圣激烈争吵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，互相推诿怀疑，猜测他们之中谁将杨戬救走？

大黄和包真等人烦躁不安，眉头紧锁，若不是见马明远正在思索，早就按捺不住了。

“好了，到底是不是你们救走的杨戬，我自然会查出真相。”马明远绕到神像身后，“你能不能和玄黄老人联系？我记得这个位置不是你的神像，而是玄黄老人的？”

“萧长时害怕我找到玄黄老人，将他的神像搬出庙外毁掉，阻断我和他的联系。”

为什么玄黄老人的神像会出现她的神庙？这是马明远一直压在心底的疑惑。

“玄黄老人虽然以人形显世，其实他是玄黄时代结束后遗留的一线生机所化。仙族便是从其中孕育而生。按照尘世的说法，仙族都是玄黄老人的孩子，所谓龙生九子，各有不同，仙族也一样，高低贵贱，聪慧愚痴，形形色色，无不具备。仙族诞生之初，仙性纯净，犹如洁白的冰雪，没有私欲，没有贪婪，所以都生活的很幸福，创世造物工程开始，鸿钧老祖最初设想，不论创造出什么样的种族，赋予独立智慧和意识后，任由他们自由演化，除了必要的保护，绝不会干涉。第一批实验品投入某个特定的世界，蓦然发现，这些实验品的意识被做了手脚，虽然自身衰弱不堪，却拥有强烈的嫉妒、贪婪、凶狠、残暴恶劣品质。害起同类比恶魔残酷千百倍。”

马明远打断了女娲的滔滔不绝。

“你说了这么多，想表达什么呢？跟我们现在的事儿有关系吗？”

“不但有关系，而且关系大了。局势虽然急迫，过程捋不顺，事倍功半，麻烦多多，你还要多些耐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