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通过后视镜偷偷观察庄凌的司机老陈闻言忙收回了视线，故作镇定道：“没有啊，少爷您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
“没有啊，”庄凌轻笑一声，“我还以为是舅舅有话想让你转告给我呢。”

“？！”

车子猛地一个漂移，险险在路边停了下来。

“……少爷，”老陈两手紧握着方向盘，呼吸粗重，“您，您这是什么意思，这话可不能乱说啊……”

“这么多年了，你对乔家可真是忠心啊。”庄凌的语调平静，似乎丝毫没有被刚刚汽车突然的失控所影响，“世界上可没有无缘无故的忠心啊，是乔家给了你什么呢？还是你有什么把柄落在乔家手里了呢？”

“我……”

“先不要急着反驳，”庄凌打断了老陈急切的话语，“你难道就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这一切吗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当然是你的雇主告诉我的啊，”庄凌笑了一声，语调也随之轻快了起来：“不好意思啊陈叔，刚刚吓到你了吧？”

“因为我实在太惊讶了啊！”庄凌亲昵地伸手拍了拍老陈的肩，“要不是舅舅告诉我，我还真想不到你是乔家的人，你在庄家都干了大半辈子了吧？舅舅还真是深谋远虑啊！”

庄凌的态度是那样的有感染力，老陈的肩膀微微绷紧了，内心激烈的挣扎了几秒，才开口道：“少爷您这是什么意思，我，我真听不懂啊……”

他仍说着否认的话，语气却软塌塌的，已经没有了一点力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