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便顺势结束了话题，打开马车门走了下去。

这个时代的照明手段很是单一，也相对昂贵，哪怕是商人和小贵族们居住的格林威尔区，到了夜晚也显得格外的寂静黑暗。

不过拉斐尔的宅子却是一片灯火通明。

宅子的管家站在门口迎接着两人，客厅内里仆人们已经备好了热腾腾的茶水和适合在晚上吃的点心，一旁还有女仆捧着一叠热腾腾的毛巾，随时准备为主人服务。

庄凌拿过一张热毛巾擦了擦手，忽然道：“对了，还有件事我忘了给你说。”

“嗯？”

“我想办法买通了弗朗茨身边的几个情妇，让她们暗中给我传递弗朗茨的消息。”

拉斐尔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，他转头看向庄凌，“你怎么会想到要监视弗朗茨的？”

“我和他有点私事要解决，”庄凌把这个问题给含糊了过去，“那不是重点，重点是，那些女孩告诉我，弗朗茨可能精神上出了问题，最近做梦时经常会念叨‘圣光’这两个字。”

“圣光？”

拉斐尔轻声念叨了一遍这个词语，虽然直觉这东西和教廷有关，但这一时之间，他还真不知道这究竟代表着什么。

沉思了片刻，拉斐尔直接对身旁的管家道：“让卡伦立刻来见我。”

待管理领命退下后，拉斐尔这才跟庄凌解释道：“卡伦是我安排在弗朗茨身边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