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底氤氲着浓烈到近乎无法控制的浓黑气息。

……

楼下，阮茶刚准备松开程修砚的手臂，便被男人揽住肩膀，他声线慵懒闲肆，“别动，顾枕知还在楼上看着呢。”

阮茶瞬间不动了。

程修砚眼眸闪了闪。

“小茶茶，你该不会是真的喜欢上了那个男人吧？我看你刚才的反应，明显就是跟顾枕知小情侣冷战的样子啊。”

阮茶：“……”

她抿了抿唇，没说话，只是扫过去一道凉飕飕的眼神。

女孩的沉默却直直戳进了程修砚的心底。

他唇角笑意略有些苦涩。

有时候，沉默也是一种回答。

-

程修砚开车带着阮茶去了王凤琴住的酒店。

到了酒店后，她跟程修砚先去了订好的餐厅包间。

五分钟后，王凤琴带着她的女儿来到了包间。

王凤琴长相很尖锐，脸色焦黄，眼睛细而长，她穿着一件花衬衫，黑裤子。

她身后，跟着她的女儿汪晴晴，女孩没有王凤琴那股子夺人的气势，微垂着头，在看到包厢内并肩坐着的阮茶和程修砚后，眼睛一直。

尤其是，程修砚笑起来的那刻。

汪晴晴脸颊顺着耳根子都红透了。

“听说李阿姨非要见我？”阮茶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，眼神略凉，端端正正坐在那里，视线清冷，气质疏离淡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