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思索,沈义放弃了这个想法。
这时陈雪一脸不屈的说话了,“抛开内门的影儿师姐,我们外门弟子也不是你们想捏就捏的软柿子!”
苍白脸男子口中哈了一句“哟嚯~”,后头看了一眼同伴,“这话说得还挺硬气哟~”
“这小娘们,言语这般英气,不知道在下面的时候能不能有这般嘴硬的功夫~”
他身后的一名同伴调侃了一声,引得同伴纷纷邪魅相视“嘿嘿嘿”一笑。
听到如此这般下流的言语,陈雪怒瞪了他们一眼,“你、你们……”
“陈姑娘,莫要激动,”这时沈义出声安抚了她一句,后看着眼前一众白衣修仙者,“不过是一个灵湖高境带着一群灵泉初境、中境的混子罢了。”
听到这话,苍白脸男子眼皮一跳,看着他:“小子,你说什么?”
说话间,他释放出了自己的修为气息。
灵湖高境。
“难道我说的有什么出入吗?”沈义话音一落,也将自己的气息释放了出来。
同样是灵湖高境。
对于沈义修为路萧、陈雪一只都当他是灵海巅峰的修为,自然而然的就觉得沈义故意降低修为是为了留一招后手的。
至于明紫琪,在洞穴之中她已经感受到沈义的厉害了,自然也就没有了震惊之色。
感受到沈义的修为气息,苍白脸男子眼瞳深处闪过了一抹惊色,随后冷峻地道:“纵使你与我同样的修为,你也得交出一些过路钱!”
沈义拔出浩然诛邪剑一小节剑身,看着他,diss道:“手中剑刃,与无双神通许久未出鞘了,你想帮我开开光?”
看到金色的剑刃缓缓拔出,苍白脸男子后退了一步,他本性就是欺软怕硬,如今入道沈义如此这般‘强硬’自然就有些怂了。
在他后退时,轻微“嗡~”的一声,苍白脸男子腰间隐隐有什么震动了起来。
腰中那块寻宝令,乃是帮主特地赐给他的,若是有什么宝物出现时,它就会这震动,一旦镇定就不要轻举妄动,要通知他过来。
虽然布置的那寻宝令那能不能寻到宝物不知道,但是修士的文钱到是找回了不少。
他不禁看向了说呢一手中的浩然诛邪剑一眼,他心头有一个猜测……
他们一个灵湖高境,在者这两个南剑宗的的记名弟子,通常也是有灵湖初境的修为……
一番思索后,他缓缓点头示弱,“哼,灵湖高境,与我同境,你我动起手来。几乎便是五五开的局面,你在与我交手,同灵湖之境。
那就……如此这般,你的同伴必然能够后击溃我的手下。
既然如此,那我便给南剑宗一个面子。
你们走吧。”
听到这人转折的语气,沈义不禁有些惊讶,但是他没有想到,这人竟然放弃了与他正面硬刚?
“哼~”沈义看了他一眼吗,“早知如此,还多此一举拦下我们作甚?”
低声骂了一句,正欲离开时,陈雪不知与路萧有了什么肢体冲突,她挣脱了路萧的手,对着沈义低声说了一句什么话……
随后行驶的马车停了下来,只见走下马车,看向苍白脸男子。
见到沈义欲离去又折返,苍白脸男子有些好奇的问道:“怎么是打算将两位美人献出了?”
“人渣~”沈义骂了他一句,后问道:“几日前路萧,骑乘马车路过此处,你们时不时劫走了他的乾坤袋?”
听到沈义的话,苍白脸男子思索了一下点头,“是又如何?”
得到了回应是沈义的冷眼,“将乾坤袋以及里面的物品,原数奉还!”
语气中充满了强硬之色,容不得半点拒绝的模样。
说话间,浩然诛邪剑缓缓的露出了半截剑刃。
只要这人敢说半个不字,迎接他的便是一招“灭灵斩”
看到他手握剑柄,苍白脸男子想起来了,寻宝令似乎,也许是那柄剑起才反应,若是……
后果他不敢继续设想了,当即他迟疑了一下,将路萧乾坤袋缺失了四块灵石、银两填补了回去,乖乖的将乾坤袋给予了沈义。
“锵——”的一声,浩然剑剑身归鞘,沈义手握着乾坤袋,留下一句“有点眼力见。”便走回了马车之中。
随后他与明紫琪、路萧、陈雪御驾马车驶进了灵镇。
“白大哥,微微和要放他们吧离去啊?”
“对啊,这到手的美人都飞走了。”
“是啊,还想着用这劫来的灵石、银两好好吃一顿呢的呢~”
“反倒白给了人家。”
……
沈义三人走后,一众手下纷纷嘀咕在了起来。
“好了,我自有打算。”苍白男摸了摸腰间的令牌,说了一句,便带着人走进了灵镇之中。
苍白脸男子走进灵阵后,便直接走向南边的街巷。
来到一座府门前,上面写着“河帮”二字。
苍白男子带着手下回来了,迈步走进了河帮的帮门。
大堂诸位上,一名中年,老者排在在墓碑(行走)之下。
“帮主!”这时门外传来了苍白男子的声音,子涵他带着几名手下走进了大堂之中。
“你们不好好待着灵镇外,收取护佑费,回来作甚?”在中年男子看着这几人说。
一脸的清幽优雅。
“属下有事禀报报,您听我摆摆编造、额不,还是不对,”苍白男子顿时想了起来,“帮主,您还记得您赐给我属下的那寻宝令吗?”
中年男子,看着他点头:“是啊,怎么了?”
苍白脸男子继续点头道:“就在方才,我遇到一行人时,您给的那块令牌忽然震动了。”
听到这话,中男子一喜,赶忙问道:“那他们人呢?”
听到了话,苍白脸男子话语一顿,讪讪道:“他们有一人与我一样是灵湖高境,再者他手中的宝物我也不知晓是何物,所以没有敢动手,就让他们进城了,随后我便健步如飞的回来向您禀报了。”
“走,我们先走便去夺了他的宝物,”随即中年男子大喝了一声,正当手下欲要踏出大堂时,他停下了脚步,神色有些忧虑到了一声,“等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