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事?”
“得拿下午的课本啊,还要睡午觉。”
“给顾饶曼打电话,让她给你带,午觉在这睡。”
“不行。”
“还有什么事?”
“我怕你心怀不轨!”
“我心怀不轨也不是一点两天了,现在才怕。”
“……”田小夏竟无言以对。
“就着这睡吧,你看外面那太阳,不怕热了?”
田小夏扭头看窗外的树,感觉树叶都被晒得有点焉了,树叶一动不动,看样子是一点风都没有了,田小夏不想回去了。
“我宿舍到教学楼比你宿舍近多了。”
田小夏心动了!少晒一分钟也是好的呀。
田小夏一屁股又坐到了床边,又是半秒没耽搁就躺了下去,“行吧,我就勉为其难地在你这睡个午觉。”说着就去解外衣的扣子。
站在桌边喝水的卓航看到田小夏瞪着天花板解扣子的样子,差点没一口水喷出来,怎么总觉得这个画面怪怪的,像是……不情不愿交公粮?
卓航觉得要找点话说说,要不然自己的思维会像脱缰的野马一样,拉都拉不住。
“有那么累?”
田小夏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。
“昨晚干什么了那么累?我三点半睡的也不见有你这么累。”
“大概一日不见如隔三秋?等等,不对,你怎么三点半才睡。”
“训练啊。”
“一直训练到三点半?”
“没有,他们十点半回去睡到两点半了,我又开会,又改训练计划。”
“哇,半夜还起来训练,你真是周扒皮。”
田小夏突然想起来自己哥哥还在周扒皮手下呢,“我哥怎么样?”
“挺好的。”
“怎么个好法?”
“就能吃能睡,无病无灾,挺好的吧。”
“这就挺好了?”田小夏反问。
卓航一脸一还想怎么的表情。
田小夏放弃和卓航讨论好不好的问题,他们对好不好的理解有很大的误差。
“行吧,知道他能吃能睡,无病无灾也挺好的。”
“可不是,有病有灾也不能让你知道啊。”卓航小声嘀咕。
“啊?你说啥?”
“我说能有什么病有什么灾嘛,都挺好的。”
田小夏没有再出声,卓航探头一看,人已经眯瞪过去了。
不过田小夏这一看迷糊,很快就有清醒了过来,踢了鞋,对还坐在桌前的卓航说,“你不睡午觉?”
卓航看了一眼斜躺在床上的田小夏,没有说话,田小夏不好意思地挠挠头,往里面挪了挪,拍拍空出来的位置,“小哥哥,来睡觉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