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在孤儿院时,有时候在僻静的楼梯拐角,也能撞到血气方刚的男孩女孩腻在一起,她那时看到了只觉得好奇,不明白咬来咬去有什么好玩的,为何这些大孩子们如此乐此不疲。
便经常躲在暗处,仔细观摩,只是每每看到关键处,总是被大哥哥带走,还神色严肃地告诫她,那种事只能长大了才能做,如果她一定想找人做的话,也只能和他做......
只是那大哥哥后来也被人带走了,从此她再也没见过他。
楚非绯那时承蒙大哥哥的关照,自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,又因为年纪小比较实诚,这一条便牢牢地记在了脑子里,此刻被杜子淇如此强势地纠缠着,除开一开始的惊傻,渐渐明白了杜子淇正在做的,就是大哥哥说的那种只能和他做的事。
想到此处,楚非绯挣扎得更厉害了。只是杜子淇此刻将她抱得极紧,推是推不开了,小爪子在他的背上挠了几下,到底顾忌着他的伤势,没敢用力。无奈之下,便想用自己的舌头将那“异物”顶出去。
俗话说,火上浇油,就是这种情形,杜子淇本来也只是借机由着性子偷香揩油,楚非绯这小舌一阵乱顶,倒像是让杜子淇开了窍,立刻吮住与之纠缠。越品越觉得难舍难分,越深入越想得到更多。
要不是看小丫头实在喘不过气来,快要晕过去了,杜子淇才恋恋不舍地放开,盯着那被自己连亲带咬,吮得微肿的红唇傻笑。
楚非绯好不容易得了自由,仰着小脸一阵急喘。杜子淇连忙抚着她的背顺气:“慢点,慢点。”罢了,又嘴角微挑着道:“咱们接着喝药?”
喝你的头,楚非绯又羞又气,红唇倒现在还又麻又痒,心跳得又快又急,偏又手足无力,只能倚在这混蛋的肩头喘息。
听到杜子淇说还要喝药,不禁用力一推,杜子淇也顺势后撤了些。他知道小丫头现在身体弱,禁不住他这么孟浪,反正今后有的是机会,他倒也不急于一时。
便又含了口药汁,作势要哺喂。
小丫头猛地捂住杜子淇的嘴,气愤地将他的脑袋推开,一手夺过那药碗,视死如归地大口灌了下去。
杜子淇心中好笑,拉下小丫头的手,硬是将口中的那药汁也哺喂了进去,才算罢了。
药效上来,小丫头眼皮渐沉,却还强撑着警惕地盯着杜子淇,终还是扛不住药性,昏睡过去。
杜子淇看着小丫头昏睡了过去,两只小爪子还紧紧地护着自己的嘴,不禁轻笑,小心地揽之在怀里,轻车熟路地给两人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,又拉了张毛皮小心地将小丫头盖得严实。
做完这些,杜子淇也有些累了,他到底是受了重伤,就算有异境的奇果救命,但也是元气大伤,更何况他身体的底子早就不如从前了。
杜子淇闭上眼,仔细地回味刚才的那番滋味,嘴角又浮起一丝痴傻的笑来。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