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毅震惊的看着楚轩，不是因为楚轩准备了一禁一法，也不是因为楚轩设这么大局甚至赌上失败的概率来面见他。而是因为楚轩竟然不知道主神空间！
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蒋毅震惊了。

“你果然认识我。”楚轩淡淡的道。

“呼呼……”蒋毅大口的喘了几口气。自从蒋毅在末日有充足的生存经验后，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紧张过了。

“看来我猜的没错。我并没有见过你，而你却知道我，并且还不是一般的熟悉，不然不会紧张成这样。你应该是以另一种方式见过我。”楚轩看蒋毅的反应，继续分析道。

“够了！”蒋毅大喝道。楚轩的智慧太可怕了，当初看小说的时候还没多少感觉，现在……他只觉得背脊发冷。

“主神空间是什么？”楚轩淡淡的说道，但是那双没有任何感情的眼睛却盯得蒋毅头皮发麻。

“你，你不知道主神空间，那你怎么跟郑吒认识的？”蒋毅硬着头皮说道。楚轩虽然不知道主神空间，但是让他质疑现在的楚轩也是做不到的。能够仅凭一些反应就能判断出来这么多信息，除了楚轩，还能有谁？

“从学院认识的。”楚轩淡淡的说。随即顿了顿道：“大概。”

晕，蒋毅有点懵，楚轩什么时候也会逗人玩了。不对！蒋毅猛然意识到不对的地方。楚轩的记忆从来不会出错，怎么会出现大概这种事情。

“果然，你对我非常清楚。我的记忆不会出现模糊这种情况都会知道。嗯，你对我的了解方式我非常好奇。”楚轩看着蒋毅那猛然醒悟的眼神，淡淡的说道。

“我从很早就开始怀疑这段记忆，可是并没有找到实质性的根据。但从你口中说出来的主神空间令我感到意外。”顿了顿，楚轩继续分析道：“主神空间应该并不是什么人造空间，我不认为我在这个世界的一切是假的，但是我却没有主神空间的记忆。这可能同时存在负数的我，但可能吗？”

蒋毅冷汗直冒，他已经被楚轩的分析给弄得非常恐惧。不止是楚轩在怀疑这个世界，蒋毅同样也在，穿越真的可能吗？虽然在那本实验日志上他曾经发现过穿越说，但多元宇宙真的存在吗?等等！

“多元宇宙！”蒋毅脱口而出，随即看向楚轩。这个楚轩真的是无限恐怖里面那个楚轩吗？会不会是这个世界的楚轩？我们实际上在任何一个世界都存在一个自己？而他的穿越是否是多元宇宙的自己重叠？那么以前消失的人.....

“多元宇宙？”楚轩歪了歪头，随即纠正道：“是多个世界的意思吧？看来你知道的非常多。那么有没有兴趣介绍一下‘楚轩’这个人呢？我想这会更加方便我们来了解这个世界。”

蒋毅迟疑了片刻，看向周围。如果他此刻将楚轩的来历说明清楚了，那是否便意味着他穿越者的身份要暴露在学校里面？

“放心，梦魇空间是只有施法者才能窥视。任何存在都不可以，包括大魔导师。”楚轩看出了蒋毅的困扰，淡淡的说道。

蒋毅听后，沉默片刻，便向楚轩缓缓说起了无限恐怖里他能记住的几个故事。其中并没有什么隐瞒，因为他知道，任何隐瞒在楚轩面前都将无影遁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