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冒出来了，冒出来了。”

殷璃看着丝丝缕缕白气冒出，激动拍手。

“什么冒出来了？”

令狐冲看着殷璃疑问。

“哝！”

殷璃一指百里行歌胸口一处血洞正袅袅钻出的轻质。朱红的内丹就悬在旁边，轻质钻出后，似乎很喜内丹，环绕两圈后才淡淡散去。

“这个白色的就是妖力了吧？”

“你看得见？”

令狐冲一脸惊讶！

“你看不见？”

殷璃也很惊讶。

令狐冲很快发现不对来。殷璃前几日也说过她能看到奇怪的东西，不过一闪即逝，他当时也没有放在心上。现在看来，这似乎你只是巧合那么简单。

正好要为殷璃脸上重施幻术。不妨一试。

心意一动，体内灵力运转，凝聚手心。令狐冲抬起手伸进殷璃面前，你看得到这个吗？

“看得到啊，你手上有灵力凝聚。”

殷璃眼睛准确无误看向令狐冲的手。

心念一转，散去灵力凝聚。令狐冲再问。

“现在呢？”

“没了，散了。”

殷璃回答地老实，但不知令狐冲什么意思？他看不见？

令狐冲一改吊儿郎当的样子，身子端正眼中认真。身后一狐毛轻轻浮起。往殷璃飘来。殷璃以为还在试探。

“狐毛上有灵力。还是看得到。”

令狐冲不接话，狐毛轻轻覆上殷璃面颊，化成一团模糊云烟，却一直凝结。

殷璃看不见，却清清楚楚地感觉得到面颊上灵力充裕。

“照镜子看看。”

令狐冲出声提醒。殷璃不知令狐冲到底要做什么，还是老老实实拿来铜镜瞅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