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幻术已经成功，但你们看到的还是小璃儿本来容貌，是因为你们不受我的幻术影响。”

殷璃第一个反应过来。

“你的意思我，我们两个看清了本质？”

“差不多是这个意思。不过你和百里行歌情况还有点不一样。”

令狐冲看向百里行歌。

“从昨夜我就很好奇了，我在湘水阁布下幻术结界。按理说无论是湘水阁外的人，还是湘水阁内的人，都不会听到或看到湘水阁中发生的事情，但是昨夜小璃儿一声惊叫，你却毫无影响的听到了……”

“而且今天你同璃儿一样都看破了我的幻术。你一介凡人，按理说不可能堪破灵狐幻术才是……”

“所以，我想到一个可能性。”

“什么可能性？”

百里行歌不急，殷璃倒是急得很。

“原因就在这……”

令狐冲一指百里行歌胸前朱红。

“狐狸娘亲的内丹？”

“没错。”

“你没有堪破幻术的能力，唯一能解释的原因只有你身上的内丹。你现在不妨将内丹取下，再试着看看璃儿。”

百里行歌听完令狐冲所说，皱着眉头思索半晌，最终还是有些不情愿取下脖颈内丹。

“现在看看我的脸。”

殷璃急吼吼地凑上来。

内丹放在桌上，百里行歌胸前空荡荡，令狐冲手一挥，眼前的殷璃眼角妖媚淡去，又变成那般稚嫩容貌。

“怎么样怎么样？我是哪张脸？”

殷璃扯着百里行歌衣角。眼巴巴相问。

百里行歌看着殷璃变化后的容貌，心中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。但还是对殷璃轻轻一笑。

“没原来好看。”

“还真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