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璃的话让瑶光跟着沉默下来。

几人坐在亭子里，虽然也算是百无聊赖，但比起屋内好上太多。

若是这么闲坐着，殷璃和瑶光倒也享受。但今日注定殷璃不得安宁。

“这鱼像是饿死鬼投胎似的，我扔多少它们吃多少。”

荷华把一碟子点心都投湖里了，可池边的鱼儿非但没有减少，反而越聚越多。

“鱼是没有饱腹感的，你一直喂，它能一直吃，吃到自己撑死为止。”

“是吗？”

荷华歪头看着池中的鱼群。

殷璃起身走到荷华跟前，从荷华手中的碟子里拿起最后一块点心。

手指一用力，酥脆的点心化作粉末落入池中。池中顿时沸腾起一片水花，鱼儿争先恐后跃出水面。鱼嘴噏合，直接吞下食物，又钻进鱼群里争夺更多的食物。

“看，尝到了甜头，就想要更多。哪怕多吃下去的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逼。这鱼，比狼贪婪……”

瑶光看着殷璃伸出的素手，若有所思。

“原来几位姐姐在这里，倒让吴双好找。”

吴双清亮的声音，惊动了正在看鱼的众人。

殷璃转头，吴双正陪着夏慕瑶迤逦而来。后面还跟着几个大户小姐。

瑶光起身，水榭内几人袅袅施礼。夏慕瑶素手虚扶。免了瑶光等人的礼。

殷璃几人还好，瑶光却是当晚目击昭宁宫所有经过的。夏慕瑶脸上却没有丝毫尴尬神色。甚至带着身后众女迈进水榭。

殷璃眉头轻皱，不知吴双和夏慕瑶要干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