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它长两脑袋，经常记混东西。”

大龙不屑地一甩尾巴。鄙视了一把骄虫的智商。

虽然大龙在鄙视包子，但是殷璃内心深处却觉得……说得真是好有道理，她完全不想反驳只想举手赞同呢！

殷璃还没告诉大龙，包子现在只有一个脑袋的事实。她的包子……也挺不容易的。

“你想想，它喜欢气息纯洁的东西，又怎么会掌管蛊虫，吃尽蛊虫还差不多。”

大龙懒洋洋为殷璃解惑。

“对呀！”

殷璃一拍大腿，这就说得通了。想通之后，殷璃又担心起包子来，这小傻子的脑子呦……

“骄虫断了凡人依靠蛊虫求得长生的途径，凡人终于将主意打到了我身上。”

大龙此时似乎也没有了力气发怒，似在平平淡淡讲述他人故事。

“他们在我护佑的大山中燃起大火。生灵涂炭，即使知道那里有陷阱，但我不得不去。”

大龙眼里有浓浓的哀伤，因为背叛，还因为那些无辜灭顶的生灵……

“那是我护佑的生灵……”

殷璃看着大龙。它确实是一个好龙，一个好神。

“我被准备好的铁箭射中。成千上万只铁箭，射穿一片又一片龙鳞，我护佑的生灵在我之前被燃成灰烬。我终于明白，这些凡人，已经不是那些需要我护佑的弱小生灵了。”

大龙眼中苍凉让殷璃不忍直视。

“他们，变得比我想得更加可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