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龙翻个白眼，只字不提自己当初对殷璃的喊打喊杀。

“龙血草是我精血所化不假，但是充满我临死前的戾气。就是靠着这些戾气，我才得以留存意识，没有彻底消散于天地之间。现在存在于你神识中的我，就是戾气所化。”

“戾气遵照我生前之愿，要污浊世间灵气，毁掉一方天地。即使现在，我想将你杀死的渴望还是存在的。”

大龙龙头轻抬，巨大龙眼映出殷璃的样子。

“咕嘟……”

殷璃紧张咽下口水，不露痕迹将自己移开几分。大龙看见殷璃动作，有些好笑，却并不解释。它被那只蛊虫污染，不知以后会变成什么样，还是让这只小狐狸对自己防备点好。

“现在出现在你神识中的那只黑虫便是同样道理。”

大龙继续说回噬神。

“它不会消散，只会不断试图吞噬你的神识，然后，你会变得和我一样……”

大龙尾巴甩上来，黑色雾气在殷璃面前飘过。惹来殷璃皱眉连连。

浑身冒黑雾，看着太造孽了。不干！

“没有什么办法吗？”

“有。”

大龙回答的很果断。让殷璃燃起希望。

“打败那只虫子，就像你上次打败我一样。你就有可能获得一段时间的神识清醒。”

“不然呢？”

打败那只大虫？别说笑了。你一条龙都打不过，让我上？我看起来像个傻子吗？

“化作那孽畜的一部分……”

大龙沉沉告诉殷璃最坏后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