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一条堕龙，明日一条蛊虫，后日呢？再往后呢？她的神识迟早会出问题。那时候，她会变成什么样子？你可想过……”

小龙看着童慕舟，身子静静浮在空中，忘了躲闪。童慕舟手指也半晌未动，火纹围困四周，未向小龙掠来。

“所以……你要除去我……”

童慕舟看着小龙，不说话。不说话既是默认。

半晌，小龙点点头。

“行吧！”

一摆尾巴，小龙看向殷璃。

“还以为有时间在小狐狸的神识中和小狐狸再相见几次。看来是不行了……”

再看一眼殷璃，小龙又看向童慕舟。

“我身上还有很大一部分神力，你将我除去，这部分力量，你还是帮小狐狸妥善处理了的好……”

小龙盯着殷璃，叮嘱着童慕舟。童慕舟不说话，静静看着小龙安排后事。

絮絮叨叨许久，小龙终于说完。

“罢了，有这样厉害的师父照看，还需我再多说什么呢……”

“小狐狸，保重吧……”

说完，尾巴一摆，小龙自行往头顶火纹最集中处游去。

“嘶……”

龙影化去，只剩下一颗晶莹剔透白珠。

童慕舟看着白珠，半晌无语。提着火纹的手指有些无力起来。

“小丫头，你的运气究竟是好是坏……”

他看过殷璃的命数，一月前殷家灭门，所有人命数皆断，唯独殷璃命数有变。

之后的命数，连他也难以掐断。他只勉强推出殷璃命数与大夏国祚相连。天下兴亡系于一灵狐。简直闻所未闻！更不知这联系到底是好是坏。

今日看了殷璃其人，他心里的担忧更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