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璃如今如假包换童慕舟关门弟子。这声“是”回答得理直气壮。

夏卫启这次离殷璃很近，近到可以看清殷璃脸上任何细微表情。而殷璃问心无愧的自然回答，击碎了夏卫启最后一点幻想。

这女子……真的出身天衍阁！

看来……天衍阁选了百里行歌啊……不过，只要得到那样东西，就算是天衍阁，他也不惧！

还有……

夏卫启看着百里行歌怀中的殷璃。目光眯了眯。

他倒是很有兴趣，天衍阁这“起死回生”到底是个什么术法……

心中轻舒口气，夏卫启再次开口。

“那……白姑娘如今……是人是鬼？”

夏卫启这话说得毫不客气……

之前几百人高呼殷璃显灵、保佑，夏卫启将之完全无视。百里行歌眉毛一挑。

夏卫启在百姓前以仁君形象示人，此时听起来……话头有些不对劲了。

殷璃还是不够了解夏卫启，听着夏卫启话不好听，却还是解释。

“禀陛下，民女保命的手段虽然奇异，但其效还是很可靠的，这副身躯……”

殷璃说着的同时抬起手握了握。

“自然是血肉之躯。”

“好好好……”

殷璃话音刚落，夏卫启就连说三个好字。脸上终于露出发自内心的笑意。

“天衍阁果然神奇，朕甚是向往。不若……请白姑娘于朕一同入宫，为朕好好说说天衍阁术法神奇之处？”

夏卫启说完，脸上露出理所当然的微笑，看着殷璃，目光俨然将其视为囊中之物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