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璃有些紧张，大氅下的手指紧紧抠住百里行歌臂膀。

百里行歌感受到手臂触感，捏了捏殷璃胳膊，示意让殷璃安心。

……

百里行歌的话并未得到夏卫启回答。后者脸色在惨白的月色下更显阴冷。

夏卫启身上不断散发出寒气，郭凤东额头冷汗不住簌簌滑下。想到北元街外的一万禁军，郭凤东脑中简直要乱成一锅浆糊。

难道……今夜真的难逃一变？

“不入宫……”

夏卫启学着百里行歌的语气轻轻重复一遍。口中含着些许嘲弄之意。让百里行歌立刻听出来。

“白姑娘也这样想？”

殷璃心里打个突，目光抬起，正对上夏卫启阴森森投来目光。

下意识的，殷璃张口拒绝。

“是！”

“呵呵……”

夏卫启不怒反笑，孤零零笑声响起在平沙王府前，听着阴森不已。

殷璃不由自主往百里行歌怀里缩了缩。但目光还是盯着夏卫启，并未退缩。

“呵呵……”

夏卫启终于笑够了，停止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。

“那就……不用入宫了……”

殷璃心里蓦地升起一股凉意。好在百里行歌胸膛暖意传来，才让殷璃镇定下来。

“郭凤东。”

夏卫启口中传来郭凤东，目光却如跗骨之蛆，紧紧黏在殷璃身上。让殷璃浑身不自在。